這種涉及黑暗領域的麻將,確實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有趣。
那個叫做佐川的人,他將來絕對會對今天的所有他認為忤逆過他的人進行報復,不僅是南彥前輩,恐怕也包括了他。
被拖走之后,井川看到了他的眼神。
那是一種深深的仇恨,他似乎想把今天在場的所有人都深深刻在腦海里,然后逐一進行報復,讓所有人都感受他的痛苦!
“所以啊井川,要與賭毒不共戴天,這才是健康的人生價值觀!”
南彥補充道。
“可是前輩,感覺你在參加這場黑暗麻將,似乎一點緊張的感覺都沒有,好像還很從容自在的樣子。”
井川開著車,不免開口道。
“怎么會,我都要嚇尿了。”南彥打了個哈欠,“我還擔心佐川今天就從墳里爬出來攮我一刀。
這樣吧,今天去你家休息,咱哥倆一起也有個照應。”
“……好吧。”
說實話,其實井川自己也有點后怕的。
這個人最后死死盯著他,確實形同厲鬼,一個人的話,怕是晚上都會做噩夢。
與此同時。
堂島在一家高檔小區的樓下停了車,便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走了進去。
這一局的黑暗麻將,在他看來跟小孩子過家家沒什么區別,他甚至不太在意那個被切蘿卜的高中生會不會嫉恨于他。
他根本就不在乎。
這些年走南闖北,跟各方勢力打交道,明里暗里交惡了不少人,難道還怕一個高中生的報復。
簡直可笑。
不過這個高檔小區,并不是堂島家,而是他大伯的家里。
畢竟都這么晚了,自己老家九州距離長野十萬八千里,還是去群馬縣的大伯家休息一天。
可一想要到大伯家,就得碰到那個讓他非常不爽的死丫頭,他就莫名難受。
他大伯中年得女,對這個臭丫頭寵得不得了,簡直寵上了天,在加上他爸媽,還有其他親戚,以及爺爺奶奶,都非常喜歡這丫頭,導致她在自己面前囂張得不行。
如果說k這臭屁的性格僅僅只是讓堂島有些不爽而已。
但這個丫頭給堂島的怒氣,那真的是隨時都可以讓他爆炸。
別看他在外邊,被各方勢力稱作狂獅堂島,是個極其囂張的狠角色,誰都不敢招惹他。
可在家里,堂島可是非常孝敬長輩的,所以根本不敢動這死丫頭的一根汗毛。
當年在這丫頭才八九歲的時候,堂島僅僅只是心情不好吼了她一句,這姑娘就哭著去找他大伯,然后整個族譜的親戚都過來慰問他是不是在欺負小月,連他爸媽和爺爺都在數落他,這么大的人還跟小孩子一般計較。
甚至他在醫院里躺了很久的太奶奶,也奮力爬起來給他臭罵了一頓。
這一通下來,狂獅也慫了,根本不敢去招惹這個小鬼。
真的不好惹。
可怕什么就來什么。
剛一上樓,就見到了一個穿奇裝異服的少女。
這種奇裝異服堂島也不太懂,似乎是叫‘lo裙’,似乎在現在的女生當中這種華麗的裙裝很流行,反正堂島不太懂,畢竟他這個人喜歡的妞都是越少越好,身材越勁爆越棒,這就省去了上手的麻煩。
對這種花里胡哨還脫起來賊麻煩的衣服,還有平平無奇的身材,堂島一點興趣都沒有。
突然看到自己堂哥要來住幾天,那個少女露出了仿佛是看蛆蟲一般厭惡的眼神。
“哈?你這渾身發臭發酸的,還好意思跑來我家住幾天,咦這幾天的洗衣機我不用了,免得沾上污穢之物!”
僅僅一句話。
堂島氣炸了。
但是在要發飆的時候,卻還是硬生生忍了下去。
他必須忍啊!
“小月,哥就是住一個晚上,明天就走,還有你能不能有點禮貌,都讀二年級了,說話就不能文明一點?”
“哦,就一個晚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