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接下來的幾巡里,就能看出這手牌的效果了。
僅僅在第四巡里,正常牌序的南彥就來到了二向聽的階段。
【五七八筒,四五九九索,發發中中】;副露【一一一萬】
雖然還是二向聽,但只要能碰到需要的牌,這副牌的進展速度會比想象中的要快很多。
看到這一幕,井上惇終于有了緊迫感。
南彥和美穗子,目前都是一二向聽的階段,如果不盡早將牌序打亂,他們絕對要比自己率先一步聽牌。
這種水平的強者,一步先機會步步占據優勢,最終對手只能把勝利拱手相讓。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們率先聽牌。
井上惇抓住機會吃掉了津山的七筒,再度改變了牌序。
但是在下一巡,南彥再度發出副露的宣言,碰了一手九索,再度歸正牌序。
看著兩人近乎胡鬧一般的無役副露,場上的津山睦月微微皺了皺眉頭,又是這種莫名其妙的招式。
要知道早巡副露不僅僅暴露了自己的手牌,而且最后防守也會非常艱難,副露的牌又不能更改,也就是說限死了你能夠成型的役種。
再加上副露之后,那些食下役都會相應的降低番數,這是很不明智的打法。
最好的辦法依舊是維持門清。
這樣連續的吃碰,只會讓自己的手牌變得無比僵硬。
何況兩人還是無役的狀況。
沒有見過運勢的津山睦月,自然很不理解這種打法到底是為了什么,面對這種詭異的景象,她只能正常出牌。
福路美穗子也敏銳地察覺到了牌局的異樣,但是生性平和謹慎的她沒有選擇進攻,而是維持門清看看這兩人之間會爆發怎樣的戰斗。
自己坐山觀虎斗,隨時可以下場撈點好處,也不失為一種優秀的策略。
只是兩人不斷副露的打法,不僅讓選手不解,也讓解說有點懵逼。
“這樣副露,他們是不打算和牌了么?”
八木記者看著場上的局勢,忍不住開口。
“南彥還好,手里有中和發兩副役牌,就算別家手里有一對,自己還有另一對可以聽牌,但是龍門渕的選手這樣無腦副露,只會讓自己的手牌陷入死局。
早就聽說有人批評龍門渕的選手,打法很像門外漢,專業的人士一般都不會這么打,不知道兩位專業人士怎么看?”
八木記者說的專業人士,自然是鈴木淵和井川了。
“怎么說呢,南彥這位選手今天這么暴躁的副露,可能多少有點私人恩怨,畢竟他之前的風格都是以門清為主,幾乎很少會副露,今天確實有些一反常態了。”
鈴木淵評說起來。
第一次見到南彥,就是因為他和龍門渕的人發生爭執,自己才跑去勸架。
他是知道這兩人之間有些矛盾的,所以覺得南彥今天碰到仇敵,有點不夠理智。
“鈴木,你這話可不對哦。”
就在這時,后方傳來了一道洪亮的聲音,居然是藤田七段。
實際上藤田靖子今天也到場了,本來她只打算去解說個人賽和表演賽,對團體賽沒什么興趣,畢竟見不到南彥和天江衣的對局。
但是在觀賽席上實在過于吵鬧,便決定來解說席看比賽,至少不會聽到太多的雜音。
她順手拍了拍井川的肩膀:“小伙子,你還是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吧,別累著了自己。”
“……好的,藤田前輩。”
井川也確實困的不行,便起身給藤田讓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