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回到觀眾席上,堂島月都有些悶悶不樂的。
“怎么了,不是拿到了你夢寐以求的三位么?怎么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南浦數繪見到這一幕,一臉奇怪。
要知道堂島月就是想要拿到三位,然后去調戲清澄的那位選手,可沒想到她拿到了三位,卻一臉的不高興。
“確實拿到了三位,不過不是我故意控分的結果,而是剛才有個小女孩放給別家國士的役滿,才讓我吃了三位。”
說著這些話,堂島月怎么都覺得不爽。
畢竟這場牌局感覺完全不像是在自己掌握的范圍之內,純粹是沒頭沒腦還沒反應過來就吃到了三位,很不爽,渾身不得勁!
“咳咳.”喝著奶茶的南浦數繪差點一口噴了出來。
她們說好一起去炸魚的,自己是四連勝提前晉級,結果堂島月跟魚打起來了。
就離譜。
而且聽她的話來說,還是因為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才無奈吃三位。
這讓南浦數繪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就在這時,堂島月身后的保鏢突然上前一步,附耳跟她說了幾句話。
南浦數繪沒有去偷聽,畢竟她知道自己能跟堂島月做朋友,是因為麻將。
在麻將領域她可以和堂島月討論任何事情,但是這位畢竟是大小姐,跟她還是有著地位的差距,有些事情不是她應該知道的。
“什么.道上的人也跑來湊熱鬧?他們沒犯病吧?”
堂島月聽了保鏢的話,頓時皺眉道。
“沒錯,不止是關東還有關西兩家,還有那位的追隨者們,并且不屬于麻雀界的黑暗勢力,似乎也參與其中,暫時不知道他們是為何而來。”保鏢低聲說道。
為了保護大小姐的安全,他們必須要提前預防可能到來的危險。
比賽場館的平靜之下,似乎正涌現波瀾。
“你們繼續給我留意這些人,雖然我們堂島家不想跟他們起沖突,但是我也不希望這些蟲豸來打擾我的比賽。”
“好的小姐。”
保鏢應聲后立即退下,迅速消失在人群當中。
聽到有黒道的人踏足場館之中,堂島月神色微動。
她知道這些人向來有著很強的目的性,而且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不過只要他們不是沖著自己,或者是沖南夢彥來的,就跟她沒有任何關系。
退一萬步說,就算對方是沖著南夢彥而來,也必須等她跟南彥玩的盡興之后,否則別怪她翻臉。
南浦數繪自然不清楚有黑暗勢力入侵場館這件事,只是看到堂島家的保鏢附耳說了些什么之后,堂島月的神情越發陰冷了。
與此同時,個人賽上。
上一場的京太郎不出意外地吃了一次四。
現在他只剩下最后的一次機會了。
但是還有五場對局,他必須一次四都不吃,才有機會熬過難關,跟南彥學長交手。
任何麻雀士,都只有在賽場上才能證明自己的價值。
他也想在這次的個人賽上,證明自己一回。
他知道自己肯定不會是南彥學長的對手,甚至碰到優希、真子學姐,還有saki和小和她們,也絕對會是慘敗。
但是他渴望能證明自己,哪怕在賽場上輸給清澄的隊友們,也能證明清澄的選手就沒有弱的。
他不愿成為拖清澄后腿的那個人。
來吧,一定要穿過剩下的五關,和清澄的隊友們碰面!
而且他看到坐在自己對面的三個人,都是一副腎虛的樣子,頓時豪氣上涌。
哼,只要不吃四就可以了,小菜一碟!
‘這個就是清澄的選手么?果然精氣神滿滿的樣子!’
‘京太郎,沒錯,就是他了,清澄的南彥在記者的采訪中吐露的那位最想在個人賽上碰到的對手!’
‘能擊敗他的話,這不就證明我也是南夢彥最想交手的人!’
頓時,京太郎對面的三家眼中幾乎同時爆發出一陣精芒。
他們直接將京太郎當成了強大的對手看待。
畢竟這可是那位最強替補南夢彥親口認可的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