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很多門外漢的女生們喜歡南彥的一點,女生都有嫉妒心的,看到自己喜歡的選手跟別的女選手眉來眼去,肯定不樂意。
但如果把妹子婊哭,她們舉雙手雙腳支持!
而看到女選手被婊哭的畫面,對于男性觀眾來說也是喜聞樂見的一幕,簡直太有樂子了。
南彥倒是沒有過多關注場外的事情,他其實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都算是很無趣,或者說很沒有情調的一個人,每天就是打麻將、看書學習,沒事做的時候就出門鍛煉下身體,順便在樓下便利店買點糖分超標的飲料甜食,除了偶爾會熬夜通宵,生活上比某個自律的普通上班族都要枯燥。
其實正是這種平淡的日子,恰恰是最適合他的。
或許只有在打麻將的時候,這平淡的人生才會掀起幾分波瀾。
第十一巡。
堂島月進了一張伍筒,這張牌即是紅寶又是寶牌,可謂是價值連城。
她微微一笑,便將手里的九索打了出去,單聽這張紅寶牌。
碰了自己的紅中,現在也該還債了。
而緊接著,在下一巡里,京太郎就摸上來一張九索。
京太郎深吸一口氣。
終于是聽牌了。
現在他的牌型為【四五五六七八筒,六七八九九索,中中中】
如果打出八筒,便是叫聽三六筒;打出寶牌的五筒,便是叫聽三六九筒;打四筒的話就是叫聽五筒和九索的雙碰。
選擇很多。
京太郎的想法很簡單,能胡到牌就算成功。
場上已經出過兩張九筒了,還是很有可能胡到這張牌的。
他不追求高額打點,能用最快的速度和到牌就行。
場上四五八筒都是生張,對于他而言危險程度都差不多,所以稍微思考了片刻,便打算把寶牌的五筒打出去,追求最大的和牌可能性。
但是這張寶牌的五筒摸在手里,京太郎有些猶豫。
他其實看不透場上的局勢,只是覺得在這個時間點,這張寶牌的五筒危險度會比想象中的更高,如果是學長和saki她們,應該不會這么輕易地打出去。
在社團里作為記錄員,看了這么多場牌局,京太郎知道學長他們對于寶牌是非常重視的。
像是一杯口需要有六張才能構成役種,還需要門清,才只有區區一番;最普遍的役牌也需要三張才能形成一番役。
可是寶牌雖然不是役,但是只要一張就是一番,價值很大。
不僅是高手更注重寶牌,喜歡做大牌的人通常只要手里有寶牌,就不會那么早就交出去。
現在這幾張筒子都是生牌,感覺還是有放銃的風險。
京太郎頓時覺醒了驚人的野性判斷,把對手要胡的牌牢牢抓在手里,反而是將剛剛摸上來的九索打了出去。
看到京太郎罕見的避銃意識,清澄的眾人都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可以啊京太郎,終于有點防守的意識了,之前的特訓總算沒有白費。
再愚鈍的人,這時候也應該反應過來這張寶牌的危險性,要是真急于聽牌,就容易上了對手的當,以為局勢依舊太平,好像只有自己一個人聽牌。
實際上別人已經在埋伏你了。
這一步倒是沒有打錯,畢竟換做是她們,如果讀牌不夠精準的話,也不敢在刀尖上起舞,從各家舍牌就能感覺到,現在筒子部分,尤其是中高段的筒子,危險度絕對不低。
切九索,實際上是相對穩健的一手。
見到京太郎避開了銃張,還把自己送出去的九索打了出來,堂島月內心有點不太高興。
好小子,本小姐賞賜給你的牌你也敢打出來,簡直不知死活。
而且更讓堂島月氣憤不已的是,京太郎在打出第二張九索之后,很快便自摸成功。
“自摸,中,dora3,每家4000點!”
摸上牌河里最后的一張寶牌五筒,京太郎直接推倒了手牌。
在東風戰里胡出12000點的高額點數,只要不被其他選手直擊,不說穩拿第一,避四基本是板上釘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