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靠著過硬的個人本事,沒有落四,但是也難拿到第一。
結果這場冤家路窄,又碰到了南夢彥。
而堂島月則坐在南彥的上家,控制著南彥的吃牌機會。
“這個位置不錯。”
堂島月剛剛坐下,嘴角帶笑。
上家的位置很重要,某種程度來說是可以控制下家的,就像南夢彥在先鋒戰的時候,就牢牢掌控著下家的津山睦月,津山永遠吃不到自己要的牌,別家送胡也完全送不了,淪為南夢彥的禁臠。
而這一次,她坐在了南彥的上家,自然可以牢牢控制南彥,將其限制得死死的。
“南夢選手,伱特地跑來打海選賽,就是為了跟我交手?只是贏了你們清澄的選手一個東風戰而已,沒必要這么小氣吧。”
堂島月笑吟吟地率先開口。
“你是故意的?”南彥問道。
“當然!”
堂島月幾乎想也不想,直接說道:“你在先鋒戰差點淘汰了其他三家,我在海選賽淘汰了你們清澄的選手,我做的好像也沒有很過分吧,競技游戲本來就是這樣,有贏家也會有輸家,弱的人就應該主動讓道。”
聽到這話,其他兩家也算是聽明白了。
原來就是因為這個選手淘汰了清澄的人,才讓南夢彥下場打海選賽。
三神凈一聽這話就來勁了,原來這一場還有志同道合的伙伴。
這樣他可以跟對方聯手,一起對付南夢彥。
這樣想著,三神凈向堂島月投來合作的目光。
然而堂島月看都沒看他一眼。
你什么檔次的選手?也配跟我合作?
吃了閉門羹的三神凈一臉難受,大家都想對付南夢彥,為什么不合作啊,這個南夢彥雖然沒有傳聞中的那么強,但他搞人心態很有一手的。
不合作怎么拿下他?
遠處的南浦數繪看到這一幕,不由搖頭。
堂島月可是一頭獨狼,她不可能跟人合作的。
她和同樣是魔物的宮永照不一樣,宮永照是能屈能伸的類型,碰到麻煩的對手會放下身段和其她選手進行合作,這一點在宮永照的個人賽上就能看出來。
這位魔王,是能隱忍的類型。
然而堂島月可不會隱忍,更不會合作,不管什么樣的對手都只會a上去。
某種意義上說,這貨不像是一個正常的女生,更像是個熱血霸道的白癡。
“怎么樣?我說的難道不對么?”
堂島月似乎沒有從南夢彥身上感覺到戾氣,繼續挑釁道。
她就喜歡激怒對手,讓對手心態爆炸。
每個人心中都有極其珍視之物,南夢彥恐怕也不例外。
當年宮永照就是在全國的個人賽上被人挑釁,一時沖動耗盡全力擊潰對方,卻最終葬送掉了那一年個人賽的冠軍王座,南夢彥實力還不如宮永照,他一旦失去冷靜,絕對會被人隨意拿捏。
“嗯怎么說呢,我還是很贊同你的說法。”
南彥笑了笑,似乎沒太在意,“那就開始吧。”
聽到這話,堂島月臉上似乎有些意外,南夢彥不會是覺得自己能吃定她吧!
有點狂妄。
不過無妨,這種級別的對手,確實有狂妄的資本。
“南彥,我趁著空檔期看過你的牌譜了,純粹是胡攪蠻纏,毫無牌理可言,不過是運氣好而已,這一場我絕對……”
在堂島月放完狠話后,三神凈正要接上一句,誰知道被堂島月直接打斷。
“少廢話了,趕緊按骰子吧,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