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島月口氣不小,但她顯然是知道碰掉自己的牌,會出現負面的效果,自然就沒有去碰。
不過問題不大。
既然堂島月不碰自己的牌,那就惡心她一下也無妨。
之后摸上來的白板和西風,南彥直接全打了出去。
這副牌沒有必要扣在手里,因為留在手里等后面堂島月聽牌之后,基本都是聽西風和白板的雙碰,到時候兩張雜牌在手,雖然能讓堂島月和不了,但自己也就無役了,流局得罰符。
所以南彥直接打出來,就問你要不要吧。
西,白,白,西。
這是南彥前四巡的牌河。
連續四張自己需要的牌,堂島月都忍住了,沒有副露。
其他人看清南彥的牌河,很快就明白南彥這一局的手牌停滯了,可以全力進攻。
不多說,兩家都是全牌效在做牌,東風戰越早獲得點數優勢越大,后面有點數優勢就可以不用冒著危險去沖大生張。
只有堂島月咬了咬牙,將白板一張張手切出來。
坐在官方雅舍中,四位幕后的大佬看著電視機前的這一幕,也都有些匪夷所思。
“堂島月啊,好像是堂島家的小娃娃。”
堂島家也算是名門望族,三尋木冬子認識她也不奇怪,霓虹有權有勢的家族一共就那么多,只要不是黒道那邊的勢力,三尋木冬子或多或少都接觸過。
但她頗為奇怪的是,“這孩子,怎么能忍得住不碰的?”
這樣就無役了啊。
本來碰掉南夢彥的白板和西風,在早巡就能夠聽牌,西風和白板的役牌兩番,加上兩張四筒,符數也夠,已經達成滿貫的條件,甚至還能往對對和混一色的方向做,搏更大的牌。
但是這個女生死活不肯碰南彥的牌,這是為什么?
“或許是因為堂島家的女娃子很不喜歡南夢彥,所以不想接受他的牌。”澤田正樹左思右想,才想出這么個可能性。
結果不僅沒碰南彥的牌,自己后面還得一張張拆打出去,平白損失了牌效。
“高橋前輩能看懂這一步么?”
“看不懂,真的看不懂。”高橋悟也苦笑了一聲,“可能是為了全力維持門清,想要走立直的路數吧。”
老了,分析能力大打折扣。
再加上久不出世,跟不上年輕人的風潮,看不出這幾步的意義。
旁邊的澤田正樹很想吐槽一句,老師,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女生就是雞打了,根本不是什么路數。
場上。
四位選手都不清楚這一局被幕后的幾位麻雀界的大佬圍觀,都在專注于這場牌局。
南彥這五向聽的牌,后續進張也不行,已經沒有和牌的可能性。
看著堂島月手切出來的兩張白板,知道這家伙不可能會碰自己的牌了,這倒是很聰明的一手。
不過她或許沒有想過。
一個人喂不了,他完全可以換一個人來喂嘛。
摸上一張東風之后,南彥并沒有急著打,等了兩巡之后,看到三神凈一張固定的孤牌湊成了對子,這才將東風打出。
兩番的大波東,不要可惜啊。
三神凈正處在二向聽的階段,這張牌不可能不要。
“碰!”
只是云了幾場南彥比賽的三神凈,自然是不清楚碰掉這張牌的惡果,只是想當然地開碰。
一向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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