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巡,全員門清!
所有人都沒有副露,也沒有聽牌,仿佛置身于深海之中打牌,手牌的進展變得無比遲緩。
saki感受著這份痛苦,很快就明白了一件事。
毫無疑問的,這種深深的窒息感,絕對比南彥學長的那種筑墻手段,更能壓制住對手。
雖然這么說可能南彥學長會不高興,但saki依舊認為,這孩子帶來的壓迫感,絕對比學長要強得多。
如果非要說的話,她的能力可能是增強版的南彥學長!
當然還是有些不太一樣。
南彥學長給人的感覺是,他好像很好欺負的樣子,可一旦真的打起來,卻會發現自己猛然間越陷越深,完全看不出學長的底蘊。
而這個孩子從一開始就告訴了所有人,她絕對是不好惹的!
在場所有人,都無比清楚全員門清的下場。
要知道麻將里每個人能夠摸牌的次數,其實是不一樣的。
如果按照正常的摸切,沒有任何人副露,那么東一的莊家和南家,能夠摸取十八張牌,這也是位置會帶來一定勝率變化的原因所在,因為有兩家從開始就能比別家多進行一次的摸牌。
而在麻將里,多一次摸牌就意味著增加一次改進的手牌概率,勝率自然就大不相同了。
所以在全員門清的狀態下,也就意味著這最后的一張牌,將由這一局翻到南風座位的天江衣來摸。
“立直!”
天江衣在第十七巡,便摸切立直。
牌山上,又只剩下最后的四張牌。
加治木由美打出一張六萬,期待有人能副露一下,然而很顯然她猜錯了,saki和華菜完全沒辦法吃碰。
這讓加治木由美有些難受。
可惡,她的讀牌能力果然沒辦法和風越的部長還有清澄的替補相提并論,這些人的讀牌,簡直就和看穿了對手的手牌一樣。
她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這一局毫無疑問,再度自摸成功!
“海底撈月,閑家3000,莊家6000點!”
一下子便炸了華菜的莊家。
現在的她,只剩下最后的一次莊家機會了。
原本還覺得自己尚有一絲希望,可是伴隨著一次又一次的炸莊,華菜再怎么樂天,此刻也是開始懷疑自我了。
這種感覺,就和八強戰上碰到南夢彥時的一模一樣。
雖說在麻將領域埋怨自己稀爛的進張,那是弱者的行為,可是現在,自己完全就像是被下了降頭,或者說是被詛咒了,就和鬼上身了一樣,進張一塌糊涂,完全到不了聽牌的階段,最多只是一向聽。
連聽牌都做不到,怎么可能連莊啊!
為什么像南夢彥那種家伙,怎么拉胯的手牌都能成型,而我起手二三向聽的好牌,卻永遠也沒辦法聽牌。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眼底噙著淚水,池田華菜將牌打出,朝著正常的做牌路徑去做。
就在這時候。
“碰!”
saki碰了一手。
盡管這手碰,對于她的手牌而言,沒有任何好處。
但是她記得在和南彥學長打麻將的時候,有時候其她選手隨意的吃碰,會打亂南彥學長的步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