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感受了一下池田華菜的手牌,天江衣便知道她已經聽牌成功。
明明讓你好好當牌搭子就好了,為什么還要強行聽牌呢,這樣做不過是自尋煩惱罷了。
感覺牌型不大,番數卻不小,至少是閑家12000點的跳滿。
看來寶牌都在她的手里。
也只有寶牌都被抓在手里,才會出現小牌高番的情況。
寶牌兩張,紅寶牌也至少抓了兩張,而池田華菜已經打出過六索,那么肯定就是伍萬和五筒,聽的也是靠近這兩張紅寶附近的牌。
再看了一眼各家的舍牌,天江衣微微一笑,隨手拆了一張六筒打出。
你聽的牌,是這張吧!
隨著這張牌被打出來,池田華菜空洞的眼神絕望感更加濃烈。
這已經不是在打牌了,而是故意在打她的臉!
天江衣為了讓自己別再操心聽牌的事情,已經無所不用其極!
場上還剩下三張六筒,她還有希
可緊接著。
“碰!”
saki又碰了一手,三張六筒全部都落在了外邊。
就剩下最后的一張了。
池田華菜淚水止不住地涌動,可惡啊,最后的六餅到底在哪里,求求伱快來到我的手里吧!
天江衣卻微微一笑。
她這一局里特地撤回了支配全場的能力。
現在三家都已經聽牌了,這種情況下即便自摸了也放棄聽牌,畢竟只要自摸的話,比賽就結束。
是龍門渕贏了。
除非風越能夠自摸成功。
但三張六筒已經躺在外邊,牌山里僅存最后一張六筒,怎么可能這么容易讓你自摸,而且那張牌還有被王牌山吞的可能。
只要最后的六筒躺在了王牌之上,風越的大將就無了。
而其她人也必須要直擊到她才行。
但是沒有那么容易如你們所愿,她有著強大的感知力,任何聽牌,乃至牌型的大小、點數以及形狀,都無所遁形。
只要別家聽牌,就不可能直擊到她。
她完全想象不到,這些人到底應該怎么樣才能贏她!
“那個.”
就在這時,saki突然舉手示意裁判。
其她人都不約而同地看了過去,裁判也面露詢問。
一旁的天江衣同樣皺了皺眉頭,一個半莊的中途可是不允許去洗手間的,這位嶺上使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裁判,請問我可以脫掉鞋子嗎?”saki弱弱地問道。
她總感覺對局時好像少了點什么,打得仿佛有些拘束,找不到以前的感覺。
感覺是很重要的,就像部長的地獄單騎,往往需要那一絲玄妙的感覺到來了,才能夠無往而不利,隨便去地獄單騎是非常愚蠢的做法。
說起來,她的感覺最棒的時候,就是在脫掉鞋襪,光著腳的那一刻。
幾家紛紛側目。
就為了這事而喊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