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堂島月聞言,卻更為不屑了。
“數繪,你要知道南夢彥一個先鋒戰可是給他的那些廢物隊友們留了整整三十一萬的分數,甚至差點將其中一支隊伍給擊飛出去。
結果一個次鋒戰損失了八萬點,后面大將戰的時候還剩下至少二十四萬。
有這么高的分數差距,讓我奶奶來打都能贏好吧。
結果手上有這么多的分數的情況下,清澄大將最后居然差點輸給了龍門渕,還要靠運氣才能翻盤對手,這簡直太可笑了!”
南夢彥打完先鋒戰,分數三十一萬點。
這個分數基本上想輸都難。
堂島月實在想不明白,按照南浦的描述,最后清澄逆轉龍門渕的南四局,清澄的點數只剩下了十二萬出頭。
這是什么概念?
其實就是個簡單的數字題,說明這位清澄的大將選手,在兩個半莊內損失的點數高達12萬!
到底是什么水平的人,才能在兩個半莊損失這么多的點數,讓原本處在墊底的龍門渕瞬間反超。
清澄的大將,妥妥的戰犯好吧。
最后的那個逆轉,說實話,純粹是運氣好罷了。
要不是上天的垂憐給了她那樣的絕世好牌,加上對手的配合,以及清澄大將本來就是個喜歡無腦開杠的新手,這才造就了那百萬局難得一見的奇景!
所以聽到南浦數繪的陳述,堂島月反而更加的不屑了。
什么水平的選手才能在兩個半莊損失12萬?
如果說‘放銃能力’也算是一項本領,那這位選手確實稱得上怪物。
“數繪,我都沒被南夢彥那個混蛋給嚇到,怎么你反而被一個不如南夢彥的選手給嚇到了,這不像伱啊。”堂島月笑嘻嘻道。
平時南浦數繪不管發生什么事情,碰到什么對手都是一臉淡定的模樣,給人感覺像是高冷小美女的感覺。
沒想到這樣的人也會被嚇到,居然還因為出現那種千載難逢的翻盤而失去了相應的判斷力,這實在有點不太應該啊。
“……”
南浦數繪抿了抿嘴。
許久之后才嘆了口氣道:“總之,你個人賽如果遇到了清澄還有龍門渕的大將,都小心點,這兩位選手沒有那么簡單。”
“好好好我聽你的便是。”
堂島月口中這么應著,心里卻不以為然。
搞笑吧,兩個半莊丟失十二萬點數的戰犯,有必要小心么?
數繪純粹是大驚小怪了。
而聽到清澄的選手除了南夢彥之外,都是人均戰犯的配置,堂島月反倒是放心了下來。
就這種水平,她隨便虐!
另一邊,關西的安野清在觀看了完整的比賽之后,更是難以抉擇。
這場戰斗,不管是龍門渕的天江衣,還是清澄的宮永咲,都毫無疑問是運氣極其強大的選手。
各種稀有的古役,各種花天和月地,在這場牌局里根本就不值錢,幾乎每一場都能見到。
像是一番百符這種逆天牌型,在這兩個半莊里出現的次數高達四次。
這可是比役滿都要稀少的形狀,居然跟斷幺九和役牌一樣,變成了家常役種,給人隨手可得的感覺。
像是嶺上開花和海底撈月這種偶然役,出現次數合計竟然超過了十五次。
役滿和累計役滿,都像是不要錢一樣,本場比賽四暗刻單騎自摸也能被拒和,國士無雙也淪為戰略性的役種。
還有最后極其罕見的包杠,都讓這場牌局變得十分不同尋常。
本來她們關西主要的目的是鶴賀那個和出雙倍役滿、運氣極強的小姑娘。
但在這兩只妖孽面前,鶴賀的強運小姑娘也顯得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