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到底是什么人啊!
長野縣的個人賽,不是禁止十八歲以上的人參加么?
不僅是津山睦月覺得古怪,其他兩位選手也都對安野小夫的年齡產生了懷疑。
就體型來看,這人比成年人都要高大不少。
旁邊的裁判跟他一比,都明顯矮了一截。
像是南夢彥算是比較高的學生了,但明顯沒有這個人這么壯,這個大漢一個胳膊都比他們的腿粗,這完全沒有高中生該有的樣子,反而像是社會人士!
單就體型上便給了其他選手很大的壓力。
場上的裁判也看出了幾位選手的擔憂,立刻解釋道:“你們不用擔心,比賽對于年齡是有嚴格限制的,這位安野選手,他確確實實是十八歲。”
“嘿嘿嘿俺只是長得壯實了點,年齡沒比伱們大多少。”
安野小夫咧開大嘴,露出核善的笑容。
有官方背書,其她三家才沒有那么惶恐,不然這個安野看起來完全不像是來打牌,而是來打人的。
但看得出來,他似乎有些不太聰明的樣子。
津山睦月很快定下心神,上前翻開了風牌入座。
而在之后,東一局坐在東家的津山睦月,幾次默聽都抓了安野和南浦兩人的炮,點數一度達到了五萬點之多,將分數拉開三萬多點的差距。
如此巨大的分數差,別說是東風戰了,哪怕是半莊都很難再追回來。
只有四個小場的情況下,這個點數只要專注防守,基本就是穩贏了。
看來只要沒有南夢彥的局,自己便能游刃有余,沒什么好怕的。
而且這個大個子看起來可怕,但怎么看都像是門外漢一樣,水平很一般。
可就在這時。
安野小夫突然舉手,銅鈴般的大眼睛閃爍著淳樸的丁真睿智。
“教練,我能跳個舞嗎?”
中午,上半場十個東風戰很快就結束了。
打完比賽的鶴賀眾人都聚集在一塊吃著午飯。
“睦月,你身體不舒服么?”妹尾看著滿面愁容的津山睦月,不由關心道。
“哇哈哈,睦月十個東風戰,除了第一第二輪拿了第一,后面都輸的很慘。”
“你不是沒碰到南夢彥么?怎么會輸這么多?”
“個人戰除了團體賽決賽的那幾個,好像沒有特別厲害的選手吧。”
其她部員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津山雖說水平中規中矩,但好歹風格也是防守型的,一般來說不會放那么多的銃才對,結果后面可能心態亂掉了,越打越糟糕。
現在她的分數已經非常危險了,恐怕很難出線。
“嗯我遇到幾個怪人了。”
津山睦月回想起那場比賽,感覺很不舒服。
“就在我第二場打完,以為已經穩了的時候,結果就碰到了意想不到的情況。
那一局里有個十八歲的大漢,他一開始輸的很慘,然后中途突然舉手問裁判能不能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