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美解釋道。
你斷幺也就一千多點啊,但他的流局罰符能賺三千,靠吃罰符都足夠吃到原點以上了。
但這種情況屬實少見。
妹尾卻是一臉懵逼,沒聽懂是什么意思。
畢竟有她的牌局,要么她給別人放銃,要么別人給她放銃,甚少會拖到流局罰符的情況。
“他是故意這么做的吧?”桃子不免有些氣憤,這種故意折磨對手的行為,是可恥的!
“感覺不是。”
加治木由美搖了搖頭,“他那十場東風戰極其惡調,七對子和國士六向聽,正常牌型八向聽的牌都出現過好幾次,這是立直麻將理論上最惡調的手牌了,然而南夢彥這十個東風戰出現過非常多次。
就連解說都有些看不下去,一般人看到這種牌的一瞬間,基本就會放棄這一局了,這種牌摸上來基本就沒得打。
但結果不僅是南夢彥自己惡調,他似乎還引誘別人副露,莫名其妙的讓其他人也變成惡調的形狀,最終導致了其他三家都聽不了牌,而他自己卻能在最后聽牌成功,從而得到了流局罰符的三千點。
從結果上來看,這已經是那種惡調手牌最好的運營方式了。”
不得不說,南夢彥很多的打法以及風格,和天江衣一脈相承。
他們兩個都能夠通過一些手段,讓人變得惡調,最后完全沒辦法聽牌。
雖說形式上有些差異,但明顯有共通之處。
如果不是清澄和龍門渕根本是八竿子打不著一塊的學校,加治木由美都覺得這兩個人是不是都是從一個師父那里學來的啊。
唯一的區別在于。
天江衣自身運勢是相當不錯的,只是別人會變得惡調。
而南彥則是自爆卡車,拉著別人一起惡調。
要論惡心,由美覺得還是南彥更勝一籌。
津山睦月揉了揉額頭,這個人果然還是個團體賽的怪人,打法奇形怪狀,不過自己這十個東風戰下來,基本要被淘汰,擔心之后會碰到南夢彥已經沒什么意義了。
所以她也沒什么好害怕的。
只能期待隊友們能闖入明天的決賽吧。
“個人戰,比想象中的要艱苦很多啊。”
天臺上,清澄的眾人也聚在一起享用午餐,原村和嫣然微笑道。
“畢竟咱們是拿下了冠軍的隊伍,被嚴防死守也是應該的,不然他們怎么可能贏的啊,不過效果不大就是了。”
染谷真子嬉笑道,“但就算被人盯著,南彥和優希也打出了不錯的戰績嘛!”
“吾乃東風場的卡密sama,大局尚在,豈容敗北!今天剩下的十場,也會繼續贏下去的。”
優希頓時中二病犯了。
作為天麻五絕的東邪大帝,優希在東風戰里自然是神擋殺神,根本不費吹灰之力,比殺豬宰羊都簡單。
“但下午的第一戰,我就碰到麻煩的人了。”
真子嘆氣道,“那個被南彥擊敗的,好像叫堂島月的女孩子,跟我分到同一組了,她應該很想擊敗我復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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