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從海選賽的十幾場東風戰突圍,這孩子也不容易啊。
“嗯居然是你??”
看著眼前這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堂島月一下子就認出了對方。
之前在海選賽里跟她交過手的,好像是叫‘唯’的小屁孩,沒想到這家伙居然能夠突破海選賽來到正賽,簡直離譜!
她瞬間想起在對局表上,確實看到了‘八木唯’這個名字,當時沒有把這個名字和那個小丫頭聯系起來,畢竟‘唯’也算是霓虹女孩名字里比較多的字,差不多相當于天朝的‘欣怡’、‘梓涵’、‘雨馨’這種。
要知道這個小丫頭吃了一次四位,如果闖入正賽的話,那么說明她后面一次都沒有落四。
雖說海選賽都是臭魚爛蝦,但這孩子能殺上來,也說明是有點水平的。
“幾位大姐姐好。”
八木唯非常有禮貌地點了點頭,然后就伸出小短手,按下了骰子。
這一場,莊家八木唯。
對于這個小屁孩的出現,堂島月雖然覺得有幾分意外,但這卻絲毫阻止不了她擊敗清澄選手的腳步。
真子也是按照自己的節奏,組建手牌。
到了第九巡,來到了一向聽的階段。
作為主打科學麻將的真子,對于一向聽頂峰理論自然是相當熟稔的。
一向聽頂峰理論其實可以理解成,舍棄當前的進張面來換取向聽數前進后更廣的進張面,其實是非常有用的理論知識。
就像七對子有廣為人知的一向聽地獄,其實一向聽地獄在任何一向聽的牌型中都廣泛存在。
很多水平不夠的麻雀士,和高手間的差距也是在對一向聽牌型的處理上過于粗糙,才會導致屢屢沒辦法聽牌,抑或是常常出現振聽的情況。
此刻,真子的手牌為【一二三伍六七萬,五六七筒,三四七八索】
相當標準的無雀頭一向聽。
無雀頭和雙靠張一向聽,其實在進張聽牌枚數上是要大于完全一向聽的,只不過完全一向聽是百分百好型確定,而無雀頭一向聽容易出現單吊。
比如說這里如果進了二五六九索的話,那就只能以單吊的形式立直了。
顯然這是很不舒服的情況。
這兩種一向聽可以和面子復合產生大量的預備好型進張,這一點完全一向聽是很難做到的,復合面子形成亞兩面解決愚形就可以產生理論最強的一向聽。
可惜她這副牌并非復合型,而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形狀。
這手牌的有效進張數確實比完全一向聽要多得多,要聽牌很容易,但是最好不要變成單吊的樣子啊。
可惜怕什么來什么。
一張二索的出現,讓真子有點頭疼。
這副牌沒有役,立直的話就需要打出七索和八索的其中之一,是純粹的單吊牌型。
如果打出七索單吊一張八索,這也太抽象了吧。
這一手確實是可行的,但麻將需要具體情況具體分析。
已經到了第十巡了,感覺至少已經有兩家聽牌,單吊八索立直不僅很難抓到別家放銃,還很容易讓自己置身陷境。
再說對面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堂島月。
所以不能被她抓到破綻。
染谷真子的七索,自然是豎著打出來,沒有立直。
她可不是沖動的選手。
何況她這副牌還有很大的改良空間,沒必要這么拼命,這樣就給機會了。
“嗯?這就開始逃避了?”
見到染谷沒有立直,堂島月嘴角微微翹起。
難怪這個選手會成為清澄的戰犯,才東一局就開始懦了。
“南夢彥真是心大啊,居然跟你這種水平的選手成為隊友,就你這點實力,沒有他在先鋒戰力挽狂瀾,恐怕清澄早早就被淘汰出局了。”
堂島月自然是要挑撥清澄隊員的關系,增加對方的壓力。
同時,她將一張八索,橫著打出!
“讓我來教教你,麻將應該要怎么打.立直!”
一旁的大佐古萌忍不住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