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雖然她未必能戰勝對方,但如果想要拿到通往全國的門票,就必須經歷這魔鬼的一關。
來吧,南夢彥,讓我看看伱真正的實力!
而另一邊。
被役滿俘虜的不止有堂島月,龍門渕的透華也被人用役滿直擊了,當場去世。
太離譜了鶴賀的那個眼鏡妹,亂做牌都能贏的啊。
真的是老天爺賞飯吃,自己剛一立直,她就國士聽牌成功,然后下一巡自己就撈上來一張生長的西風,給妹尾佳織狠狠地放了個莊家役滿大炮。
“透華,你振作一點啊透華”
國廣一拍了拍透華的肩膀,有些擔憂道,“你下一場可是要打南夢彥,現在這個狀態可不行啊。”
“透華下一場就能碰到南彥,可小衣打了這么多場都沒遇到一次。”
聽到這話,天江衣露出遺憾的神情。
自己本以為能在個人賽上遇到南彥,可沒想到這次參賽的選手實在是太多了,導致始終不能和南彥匹配到一桌。
官方的匹配實在是太迷了。
“透華不僅是上一場遇到鶴賀的選手輸掉了,上一場遇到風越的部長也輸了,再上一場還遇到了清澄的部長已經是三連敗。
其實這三場透華都打得沒有問題,牌效和手筋拉滿了,奈何遇到的對手實在是太奇葩,打法一個比一個離譜。
尤其是面對清澄的部長,她那種離譜的地獄單騎,讓透華放了不少次統,打到后面透華都對自己有些不自信了。
只能說這次的個人賽上真的是怪人輩出啊。”
澤村智紀扶了下眼鏡,淡淡分析道。
透華算是非常正統的科學麻將士,和澤村自己差不多,都是靠牌效擊潰對手,不過澤村會分析對手的數據,根據不同選手的風格,制定不同的打法。
可透華她.有時候太過相信科學麻將了。
這就導致她不會注意到對手的異常。
其實去年透華還成功突圍,拿下了長野縣個人賽的前三,很順利就拿到了全國大賽的參賽資格。
但今年的話感覺有點懸。
在清澄這些選手的加入后,這個池子早已不是去年的魚塘了。
“那透華她.不會出不了線吧?”
透華連續三次落四,讓國廣一不免擔憂起來。
因為下一場還要面對南夢彥,要是再輸一場的話,透華豈不是危險了?
“出線倒沒太大問題,但是她后面應該會打得很艱難”
澤村智紀嘆了口氣。
沒辦法,哪怕透華已經打得很好了,可這就是科學麻將的上限啊。
除非透華愿意去接觸別人那些玄學的地方,不然是很難贏下來的。
但現在的話,要改變一個人固有的觀念,肯定是不容易的。
“而且不僅是透華遇到了怪人,我剛剛也遇到了類似的人,那是一個身高大概有一米九五、臉上有著疤痕的大漢,這個人打著打著就向裁判申請是否可以跳舞,后面這個人頂著三家立直都能兜牌成功,這簡直匪夷所思。”
最后智紀也不免吐槽了一下她剛剛遇到的怪人。
像這種兜一家立直的,智紀還能理解,那個怪人居然能兜三家立直。
簡直就跟開了透視掛一樣,讓智紀都頭皮發麻。
“這個怪人他叫什么名字啊?”井上惇隨口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