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田正樹正和鈴木淵,對坐在一間雅舍當中。
大屏幕里播放著的,正是南彥所在的對局室a。
“澤田叔,為什么要反復看這家伙的比賽啊?”鈴木淵喝著茶,忍不住問道。
說實話,他總感覺澤田正樹對南彥的關注,有些太過了。
還特地把他叫了過來,分析表演賽怎么對付南夢彥。
怎么說呢?
雖然南夢彥確實很厲害,但是要是兩個職業選手合伙來對付一個高中生,他總覺得有些丟人。
更無語的是,澤田叔還特地挑出南彥輸掉的對局,反復觀看,希望能找到對付南彥的辦法。
說實話,兩個職業選手來研究一個高中生的比賽,這是任何一個職業選手都感覺丟人的一件事。
“別說這么多,要是表演賽咱倆輸給南夢彥,那才叫丟人!”
澤田正樹擺擺手說道。
這個南夢彥,可是連高橋老爺子都贊嘆的選手,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對付。
要是他們兩個單打獨斗的話,表演賽就真成表演賽了,完全是對方在表演,他們兩個職業選手就是純純的小丑,給對方當背景板的。
自己兒子才輸給對方沒多久,城山商業也因為他連第二輪都沒通過,澤田正樹是打死都不想再輸一次,再輸褲衩子都要輸光了。
“可那畢竟只是表演賽啊!”鈴木淵混不在意。
“可咱倆畢竟是職業選手!”澤田正樹提醒道。
鈴木淵聞言不由一愣,“呃,澤田叔不是快要退役了么?”
“那不是還沒有這么快么?”
澤田正樹嘆了口氣,隨后徐徐說道,“這個表演賽,可是官方特地給我安排的一場象征著長野縣新老交替的退役表演,我可不想被這家伙親手操辦我的退役儀式!”
雖然兩個職業選手商量著合作對付一個高中雀士有些丟人。
但輸了更丟人!
“南彥之前連續兩場東風戰都輸掉了,顯然是有著戰勝他的公式,只要找到他的弱點,表演賽就用不著擔心了。”澤田正樹說道。
連續輸兩場,還都是沒有任何反抗就輸掉了。
這兩場對局,一定能發現寶貴的經驗。
然而澤田正樹反復觀看了好幾遍,都沒看出什么端倪來。
“所以南彥接下來的幾場對局,都是澤田叔的安排?”鈴木淵忍不住問道。
這很容易就能看得出來,最后兩場的對局,都是之前南彥輸掉的對手。
“我可沒有這個權力,那都是高橋老爺子的安排,他挺好奇南彥那兩場到底是怎么輸的,又是輸給了哪位選手。”
澤田正樹搖了搖頭道,“現在安野小夫已經被排除了,接下來看看這位南浦選手能否戰勝南彥,再之后測試一下龍門渕透華。
如果三個人單獨都沒法戰勝南彥,到時候再兩兩去挑戰這家伙,反正一定能找到戰勝他的辦法。
等到了表演賽,咱們再用同樣的方法來對付他!”
聽到這話,鈴木淵震驚了:“這不是黑幕嗎?”
南彥對局的選手,居然完全可以被官方操控,這豈不是對人家不公平?
“傻孩子,這叫什么黑幕?”
澤田正樹擺手道,“真金不怕火煉,南夢彥真有這么厲害,他不管碰到什么選手都不可能輸,自身不夠硬的話,這怪的了誰?
通過個人賽能去往全國的,本來就只有三個人而已,不會真有人靠好的抽簽就想著進四強吧?
所以南彥想要闖進全國,就應該擊敗最強的對手,啃下嘴硬的骨頭!”
反正給南彥安排對手的也不是澤田,而是高橋老爺子。
澤田正樹只負責把這一行為合理化。
不管怎么樣,表演賽是絕對不能輸的。
所以他們必須抓住南彥輸的對局,狠狠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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