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拒聽,有些為時過早。
南彥看了一眼堂島月打出的七索,露出了一絲笑意。
他只能說妹子打出這張牌拒和,有些幽默了。
隨后。
“吃。”
南彥輕輕開口,一組‘伍六七索’副露在外。
看到這組牌的瞬間,堂島月微微點頭。
和她猜的沒錯,南夢彥確實需要索子。
但凡她選擇默聽埋伏,未必能等到對方手里的八索。
可是緊接著的一巡。
一張八索入手!
堂島月當時的面容便肉眼可見的抽搐了一下。
她抬眉看向了南彥和他副露在外的‘伍六七索’,眼睛瞬間瞪得老大。
這家伙這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現在的話拆掉四連型的一張,依舊能聽牌,不過是聽一張邊七索,還是振聽!
堂島月顯然是不能接受振聽的,要是等會南彥故意惡心她,趁著她振聽的時候連續打出七索,那她真的要被氣死了。
所以這張本來直接能自摸的八索,只能再度打出。
還沒等堂島月緩過氣來,南彥也跟著切出一張八索。
這時堂島月終于知道對方在干嘛了。
他就是在故意惡心伱,根本沒有帶演的。
當然,這也證明了她開始的想法沒有錯,如果自己坎聽八索的一杯口,那么絕對摸不到,因為其中有兩張都在南彥的手里,另一張如果自己摸不到,那就是死聽了。
她的做法沒有錯,就應該保留筒子的四連型!
可是萬萬沒想到。
緊接著的幾次摸牌,七索三號,七索四號,八索四號,接二連三地被她自摸到了。
但是因為每次都是振聽,堂島月都是提前便將這些牌打出,以至于在第七巡,牌河里出現了七索、八索、七索、七索、八索的逆天牌河!
這種牌河,看起來就跟剛打麻將的新手沒什么區別。
就連津山睦月看到這個牌河都有些繃不住了。
大妹子,還能這么打牌的啊?
她們家的妹尾佳織都不會這么打出這么蠢的操作好吧。
堂島月看到津山睦月忍不住掩嘴偷笑的樣子,頓時氣炸了,差點拍桌而起。
南夢彥,你這個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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