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這也是正負零
“南夢彥選手用一副三色同刻的跳滿牌型,直擊了龍門渕透華,真是不得了,直接將點數不多的龍門渕選手打至極其危險的地步,不過這個役種還真是罕見呢。”
八木解說不免驚嘆道。
三色同刻和同樣名字帶三色的三色同順不同。
這個役由于極其難以完成,出場率極低,所以是一般役而非食下役。
一般役也就意味著三色同刻副露不會減番。
畢竟本來出場率就低,要是副露還減番的話,這個役幾乎沒有任何存在的必要了。
“只不過南彥當時手里已經有三副暗刻外加容易達成的對對胡,還有三張寶牌在手,番數已經非常恐怖,這副牌如果不副露甚至有望構成役滿的四暗刻,可是他卻選擇吃掉龍門渕的三索,破壞掉了三暗刻的兩番,對對胡的兩番,最終變成了只有跳滿的形狀,雖然最后確實是完成了對龍門渕的直擊,但如果維持門清的話,是否有望達成更高的役滿牌型?”
要知道南彥當時手里的牌已經很強大了,不僅有三色同刻,三暗刻以及斷幺九,對對和也是相當容易完成的形狀。
面對役滿機會,大多數選手都不免心動。
“別想了”
藤田靖子輕哼一聲,“站在我們的視角,八萬已經全部封在龍門渕選手的手中,不可能出來,而南彥應該也對此心知肚明,畢竟龍門渕在絕一門的情況下牌河里還打出了七九萬,以他的讀牌能力,大概是猜到兩張八萬是有可能在龍門渕的手里構成了雀頭。
而且清澄的原村和選手,此刻也是在默聽的狀態,南彥也是清楚這一點的。
原村和這名選手非常注重手筋,基本上任何可能存在的加番項她都不會放過,只要默聽時番數足夠,她就不會選擇立直。
作為隊友,南彥肯定對原村和的風格心知肚明。
剛剛那種情況下剩余的兩張紅寶牌下落不明,南彥肯定傾向于原村和的手里至少有一張,番數至少也是三番往上,自摸甚至是11700點的大牌。
以南彥的性格,比起胡不了的役滿天牌,他更傾向于穩定的收益。
如果南彥剛剛執著于等四暗刻聽牌,不僅得不到場上最后的一張三索,還很有可能因為聽牌慢人一步,而面臨著兩家聽牌的強大壓力,以至于陷入到被動當中。
所以比起番數,還是盡早聽牌比較妥當。”
聽到藤田靖子的分析,井川也不免暗暗點頭。
畢竟已經步入到中巡,場上還有牌效相當恐怖的選手,南彥前輩如果執著于役滿的話,最后將不得不面對兩家聽牌的壓力。
這就非常被動了。
哪怕能通過副露挪走別家自摸的牌,但從上帝視角來看,一家兩面聽,一家三面聽,再怎么樣都擋不住別家的自摸。
所以盡快聽牌,才是唯一的破局之法。
“而且八木,我問你,如果南彥不吃掉三索,那張寶牌的四索會落到誰的手里?”
藤田靖子又問。
“應該是南浦選手。”
稍微思忖了一下,八木給予回答。
隨后他猛然睜大了眼睛。
要是這張四索落在了南浦選手的手里,那么恐怕永遠都出不來了。
只有立直家打出來,這張牌才能重見天日!
“這下你懂了吧。”
看了一眼神情駭然的八木,藤田靖子目光重新回到了對局室內。
雖然南彥現在優勢很大,但是這種縈繞在心頭的不安感,到底是怎么回事?
作為職業麻雀士,也并非純粹的科學麻將愛好者,藤田的感知自然不會太差。
同樣的感覺,發生在了什么時候?
如果沒記錯的話。
在團體賽的大將戰上,藤田靖子也產生了類似的不安。
那就是天江衣優勢最大的時候,也正是她不安感最為強烈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