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可能不等于有可能。
就跟麻將領域任何對局都有理論獲勝的可能,比如說流局一萬次,然后再靠著斷幺九的自摸,這樣就能一舉翻盤。
但這個理論的可能性怎么可能出現呢?
指望地球毀滅都比流局一萬次更有可能。
堂島月之所以還來參加比賽,是因為自己好閨蜜南浦還在打比賽,而自己在場館里也無事可做,再加上她碰巧看到自己下一局就對上那個名叫天江衣的可惡小女孩,頓時冒出了去欺負欺負這家伙解氣的想法。
但來到這個對局室之后,她就知道自己這個想法有多可笑!
這一腳,直接踏入了地獄之中!
她短短幾局,就被對方殺得人仰馬翻,點數被徹底清空。
而對方似乎還意猶未盡,故意吊著她不殺,在羞辱她,折磨她,凌辱她
堂島月幾乎精神崩潰。
沒想到這個小女孩,比南夢彥都要可怕一萬倍!
另一邊跟她同樣被打成零分的貓耳少女,此刻也是兩眼含淚。
為什么會這樣?
自己團體賽跟天江衣的對局,確實被打哭了,打得心態崩潰,但是好歹還有過高光時刻,但是這一局,就純粹被天江衣給碾壓了。
完全沒有希望。
被人從頭壓到尾。
她就像是來自美洲大陸的野人,在海邊捕魚之時,偶然瞥見從東風駛來的超級艦隊,等待她們的,只有殘酷的屠殺。
完全沒有辦法反抗。
而這一局更加絕望的原因在于。
場上沒有另一頭魔物對這家伙進行制衡。
全是跟她差不多的臭魚爛蝦,這怎么贏得了啊!
池田華菜憋著眼淚,看著光禿禿的抽屜,同樣的絕望感涌上心頭,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真羨慕你們擁有如此美妙的運氣。”
“為什么你們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跟南夢彥對局,而我卻無論如何都遇不到。”
“這個世界從來都是不公平的,她人之殊珍,別人視如草芥,明明鴻運當頭,天隨人愿,卻不懂得感恩戴德,理應降下裁決!”
魔物可怕的氣場,在天江衣周身爆發開來。
已經被打成零點的堂島月和池田華菜,瞳孔里只剩絕望。
池田華菜心里那叫一個苦啊。
她根本就不想跟南夢彥對局,和這家伙打比賽只有糟糕的印象,天江衣想要和南彥打比賽.大不了我就讓給你嘛。
而且這是官方的安排,又不是她主動要和南彥對局!
堂島月也是滿臉痛苦。
自己千不該萬不該在剛剛在進入對局室的時候,聽到這個小姑娘小聲地抱怨怎么這一局又沒碰到南夢彥,于是堂島月就笑嘻嘻地炫耀自己跟南彥對局了多少次。
結果只是一句話。
對方便徹底炸毛了。
這一場盯著她猛烈輸出,直接被打成了零點。
而旁邊的貓耳少女也看不下去了,在牌局的途中替她就說了句話。
就因為這一句話,于是貓耳少女也深受其害,跟堂島月同樣在零點坐牢。
主要是她跟南彥的對局,每一場都是被殺穿了,作為一個只想贏的人,堂島月都不知道跟南夢彥的對局到底有什么意思,這個小姑娘怎么就這么想跟南夢彥對局,簡直無法理解!
看到兩家都被打至零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