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島月當時嚇壞了。
要知道在她的印象里,南浦數繪可是非常堅強的女生,哪怕在初見之時,堂島月曾用家族的身份去威脅對方,南浦數繪也是凌然冷笑,根本渾不在意。
她不僅堅強,而且冷靜。
甚至到了有點冷酷的類型。
南浦常常說自己不想參加學校團體賽,是因為不想被人拖累,她自己向來就是單打獨斗的孤狼,不會受制于任何人。
不需要被隊友的失誤抑或是實力的不足而受累,更不需要背負他人的愿望和希冀。
純粹的自我,極致的個人主義!
正因為堂島月欣賞她的這種作風,才和她成了好朋友。
然而就是這樣堅韌而強大的南浦數繪,此刻眼角也是留下了熱淚。
“數繪,你怎么哭了?”
“原來我,哭了么?”
南浦數繪表情木訥地抬起頭來,聽到堂島月的話,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才發現自己早已流淚許久。
淚水無意識的流淌,甚至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
本來還想擦干眼淚的,卻發現根本遏制不住。
此時此刻,南浦的情緒徹底崩潰了。
“對不起,我輸了輸得一敗涂地!”
第一次見到看到南浦哭得稀里嘩啦,堂島月自己反而不好意思哭了。
反而是擺了擺手,開始安慰南浦:“沒事的,反正我也輸了。”
本來是想安慰一下南浦的,但這番話,又是觸痛到了堂島月各種痛苦的回憶。
被南夢彥連婊,被清澄的各路選手各種教育,最后還被小惡魔狠狠欺凌。
想到這些,堂島月當時就淚崩了:“哇,我也輸了啊”
兩個美少女就這樣面對著面慟哭起來,俏麗的臉蛋也被淚水打濕,周圍經過的路人也都無不動容。
她們終于是體會到了長野魔窟的可怕。
在這里,不論再強的麻雀士都要被狠狠地打兩巴掌,留下畢生難忘的回憶。
“厲害啊,十六歲的御無雙,居然差點被咱們漏掉了。”
時刻關注比賽的安野清,也是沒想到比賽即將落幕的時候,居然還能見到這強運的一幕。
這讓本來已經被關西劃去名字的南夢彥,又重新回到了她們的死亡筆記之中。
目睹了這一幕的手下村上撓撓頭,不免說道:“清姐,本來咱們已經訂好了計劃,選好了要抓的人,難道因為這個選手,又要重新選擇么?”
他們已經確定的要抓的女生,順帶去研究了少女從比賽場地返回學校的路線,而且還知道她們學校不是做電車來的,用的是座車是一輛米色加綠色經典涂裝的大眾t1面包車。
這就好辦了。
只要沿途阻道,想要抓住這位少女易如反掌。
但這又加進來一個南夢彥,那就不好辦了啊。
“這倒不用.”
安野清嘴角微微勾起,“畢竟南夢彥,也達成了那個‘條件’啊!大不了,兩個一塊抓就行了。”
其實安野清傾向于抓南夢彥一個人,畢竟她覺得比起女生,這個南夢彥顯然更加符合僧我前輩的條件。
但她們關西黒道做事向來有始有終,既然之前選擇了那個少女,那就一塊帶上就行了,沒準會有意外驚喜。
她們帶來的人,把現場全部運氣強大的選手一塊抓走,那有點夸張。
但抓兩個人,還是沒什么太大的問題的。
“清姐,今天動手?”手下又問。
“不,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