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很奇怪的要求,但縱觀這個比賽場地,她認為眼前的這個小伙子足以勝任!
長野縣的比賽她其實一場都沒有看,甚至也不了解這里面究竟有什么高手,但是在看到這個小伙子的那一剎那,她就確定這個人是個實力非常強大的高中生。
怎么說呢。
就是有一種感覺。
這個小伙子在靜坐的時候給她的感覺,有點像當年和她交過手的那個人。
僅僅只是這一秒鐘的感覺,就讓森脅暖奈確信他絕對能做得到這點。
“額”
南彥頓時沉默了。
其實這個請求對他來說應該不算什么,但平白無故打哭一個人,還是一個陌生人的請求,總感覺有點荒誕。
“以你的感知,應該知道我沒有惡意,不管是對你,還是對那個人.”
森脅暖奈輕輕嘆了一口氣。
南彥確實能感覺到,對方身上沒有散發出任何的惡意。
只是事出突然,讓他一時半會還沒法答應如此奇怪的請求。
“你也應該知道,麻將這個游戲,最需要的不只是技巧,而是才能對吧,你應該已經觸摸到了麻將通往更高境界的門檻,在你這個年齡,實屬不易。”
森脅暖奈見南彥沒有主動開口,接著搖了搖頭,有些喟嘆。
“這個世界上,大多數人都是不具有相應的才能,她們無論如何努力,不管再怎么刻苦,甚至一輩子都不可能觸摸到那個門檻,畢竟那是個普通人望而生畏的領域。
這樣的人比比皆是,或者說正常人才是世界的多數,像你我這樣的怪胎,才是另類的存在。
其實有時候,做個普通人挺好的,沒有那些天才和怪物的憂慮。
但總有人不認為自己此生只能止步于此,她肖想著更為廣闊的世界,但卻不曾想那往往只是噩夢的開端……”
她之所以要這么做,純粹是出于無奈。
自己的女孩叛逆期到了,有些時候需要感受一下這個世界的邪惡。
為了避開她,不惜大老遠地從島根縣跑來長野縣參加比賽。
那就不得不怪她動用一點小小的手段了。
“……”
南彥大概明白了森脅的請求,只是不知道該說什么。
不得不說老一輩的麻雀士確實天賦異稟,人群里隨便看一眼,就能從這么多選手里面精準得找到自己。
“放心,麻雀士都是相信因果的,你替我打哭那個孩子,屆時有需要我也會幫你一把,雖然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承諾,但絕不會食言。”
森脅微笑著說道。
這孩子很聰明,感知也很敏銳,應該能讀懂她的意思。
“我盡力。”
得到南彥肯定的答復,森脅暖奈緩緩起身,朝南彥輕輕點頭道:“那孩子用不著你盡力,不過如果你喜歡的話,那就虐得再狠一點。”
南彥嘴角微微抽了下,最后再問了句,“那個孩子,她叫什么?”
“明天你就知道了……”
說話之間。
森脅暖奈快步離開了比賽場館,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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