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五九九萬,一二三三四五索,六七八筒】
打出寶牌二萬,就是平和三六萬的好型。
雖然會虧寶牌的一番,但是也會多平和的一番,而且能夠默聽,實際上是不虧的。
只是這牌小的一塌糊涂,必須仰賴立直的加番。
然而南彥看了下巡目,又看了看牌河。
尤其是看到高橋孝行那相當凌亂的牌河后不免露出了幾分笑容,隨后選擇打出了高橋孝行牌河的現物五萬,沒有糾結于平和好型。
何況六萬早巡打出過一張后,便從來沒有見到過,從南彥的視角上看,可以猜到剩下的六萬大概率都在別家的手里。
因為那張六萬在澤田津一手切出去后,八木櫻多看了一眼。
雖然是很小的動作,但還是被南彥注意到了。
作為澤田津一的對家,這張六萬只能以碰的方式副露,所以大概率可以確定有兩張在八木櫻的手里。
牌山里還有剩下的最后一張六萬。
就算平和是兩面聽,其實也就比他手里這副牌多聽一張牌而已,意義不大。
所以南彥保留了手里這張危險的二萬寶牌。
當然,現在這副牌無役,所以只能靠自摸了。
“唉”
看到這一手高橋老爺子在觀賽臺上不僅長吁短嘆。
從這里就能看出,這些孩子們跟南夢彥的差距。
沒錯,非常大的差距。
站在上帝的視角來看,南夢彥的選擇非常準確,已經有兩家選手,都在默聽這張寶牌的二萬。
其實正常的麻雀士都能意識到在這個巡目下的寶牌二萬多少有些危險,但是南夢彥更不簡單。
他不僅確認了這張二萬百分之百是一枚銃張,而且幾乎能斷定一家是斷幺聽二六萬的雙碰,另一家是七對子單吊的二萬。
這個判斷力,堪稱獨一無二。
如果沒有這個判斷,只是確定這兩家聽牌,按照一般人的想法可能會來個后撤步,先打出百分之百安全的現物九萬,而不是貿然沖一張五萬。
畢竟這張牌是高橋孝行的現物,但并非是八木櫻的現物,是有可能放銃的。
然而他幾乎在一瞬間就確定了兩家的聽牌型和銃張,并且做出了最正確的應對。
更重要的是。
他這副牌是從六向聽一步步改良到聽牌的,換做是一般人,好不容易從苦到甜,為什么不一甜到底,這種情況下強行立直的概率很大。
但南夢彥不僅沒有糾結平和好型,更沒有魯莽立直,這心態就可見一斑。
反觀孝行這孩子。
開局就目的明確,強做七對子試圖默聽抓南彥一炮,意圖實在是太明顯,心態也明顯不如南彥平和。
光從這一點就能看出差距。
“畢竟是本次大賽最亮眼的選手,實力方面確實沒的說。”
聽到老爺子在嘆氣,三尋木冬子輕聲說道。
“是啊老爺子,差距確實有,但這點距離也不是無法彌補。”
“再說孩子們年齡還小,往后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
其他的觀賽嘉賓也都附和了幾句。
大家也都知道高橋老爺子在擔憂什么。
年輕一輩且有實力的雀二代,全都湊在一桌來對付南彥,結果沒有一個能打的,全都成了南夢彥一個人的陪襯丫鬟,這讓高橋老爺子憂心忡忡。
看到南彥實力強勁,作為長野縣官方賽事的負責人,高橋悟自然是倍感欣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