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負分的選手,無法進行立直宣言。
第三:負分的選手,無法從同樣負分的選手身上獲取點數……”
聽到廣播聲的傳開,對局室也很快變得安靜下來。
由于此前決賽圈允許負分的規則出現,后面的比賽里出現了一些亂象。
像是有些選手一見到自己負分,便無所畏懼,不帶腦子各種強凹大牌,八張幺九牌強凹國士,然后進行牌河恐嚇。
而且實力強的選手,也能無限直擊弱小的一方,從負分家身上刷取分數,最后動不動就刷到十幾萬點,直接立于不敗之地。
為了避免諸多亂象的發生。
所以決賽這兩個半莊,經過官方的裁判們討論之后,給予了規則上的修正。
負分選手增加限制,讓已經落入負分的選手不能太過肆無忌憚。
聽到這個規則上的修正,南彥表示理解。
畢竟之前那一場直接刷到十幾萬分,確實相當過分,而且按照之前的規則,負分的選手想要翻盤就只能無腦強凹大牌,別家選手見你強凹大牌也紛紛用你來刷分,這就讓比賽的策略性降低。
這個補充的規則,還是比較合理的。
隨著廣播的聲音結束,對局室內的吵鬧聲也聽了下來。
畢竟誰都清楚,在以麻將為尊的世界,口舌之爭沒有任何意義,誰能贏下比賽的勝利,才能獲得話語權。
贏下比賽,想怎么清算對手就怎么清算,任何人都會站在你這邊。
這就是勝利的意義。
隨著骰子點數落下,各家開始抓取配牌。
森脅暖暖臉色微冷,目光看向莊家位悠然哼著小調的天江衣,以及之前百般虐待她,現在還裝作沒事人一樣的南夢彥,心中憋著一股惡氣。
她要贏。
她要贏下所有。
到時候不管是在這些人面前,還是在老巫婆的面前,她都能揚眉吐氣,再也不會這般憋屈。
東一局,三張紅寶牌在手。
牌山的位置,隱約能感覺到她第一張牌是索子。
二索應該是二索!
輪到森脅摸牌的時候,卻是一張三索浮現。
森脅微微抿了抿嘴,雖然沒能精準勘破牌山,但是能感知到自己能從牌山上摸到何種花色的牌,已經是極大的進步!
而她甚至能在一定程度上感覺到各家手牌對自己的威脅。
天江衣.手牌氣息不小,至少是滿貫起步;北傀沒什么感覺,但似乎也有一些異動,應該是有進步空間的手牌;至于南夢彥.最多一番!不能再多了!
沒錯,各家的手牌,她都能覺察到危險程度!
就是這種感覺。
自從吞服那顆膠囊之后,這種凌駕于凡人之上的感覺,出現了。
她能夠感覺到以前無法感知到的奇妙,就連普通的五官五感也得到了一定的強化。
森脅還是第一次擁有超人般的五感,在摸取配牌的時候,也不免偷偷溜出幾縷視線在觀察著其他人。
北傀沒什么可說的,臭男人罷了。
這個人板著一張臭臉,跟別人欠了他幾億日元一般。
不過稍微有些奇怪的是,這家伙一上牌桌,開始摸牌的時候,他的氣息便相當沉穩、厚實,情緒也收斂地相當干凈,沒有什么波動。
唯一有些古怪的是他的手總是不經意間抽搐一下,看樣子是想要去摸自己的兜,但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而停止了。
摸兜做什么?
不會是在比賽里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猥瑣!
不對應該不是她想的那樣。
忽然間嗅到的一絲煙味,讓森脅改變了自己的判斷。
她這時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北傀是個煙鬼啊,在打比賽的時候也因為習慣想要從兜里摸一根煙出來,但是突然想到自己正在打比賽,兜里手機錢包之類的東西已經提前放在了對局室的門口,所以兜里比臉還干凈。
競技游戲,作弊的手段多了去了。
像是國際象棋甚至會往肛里塞道具,靠著同伙的電報來進行操作,這種作弊方法被證明是可行的,前提是你能夠受得住。
雖說后遺癥也有點大,但倘若能夠拿到獎金,就算下半生兜著尿不濕生活,也有大把人會這么做。
所以進入對局室會有儀器來檢察你全身,并且需要將兜里的所有東西都交給門口的工作人員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