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選手率領的隊伍,竟然沒有拿到團體賽的冠軍,而是屈居第二,如果不是第一名的清澄有著南彥前輩這樣的選手,他實在想想不到要怎么對付這樣的小怪物。
“阿,畢竟是兩支種子隊伍唯二的種子選手,另一位你也知道,是南夢彥啊,你完全可以把她和南彥當成同級別的怪物看待。
再強的隊伍,包括清澄,也有實力相對較弱的選手存在,哪怕是東京白糸臺這樣頂尖的隊伍,即便今年號稱是最強的形態,但其中也有實力只能算二流的選手。
但一支隊伍的種子選手就不一樣了,這是官方按照最純粹的數據,對選手比賽的全方面進行評估,最終才會冠以種子選手的名號,這完全是實力的象征,沒有任何摻水的可能性。
橫向比較的話,去年風越的種子選手,是隊長福路美穗子,這位選手也是今年個人賽的ace,所以有這樣的實力并不奇怪。”
在說起天江衣的時候,藤田靖子的話自然而然地多了起來,嘴角也帶著癡漢般的笑容。
聽到這話的井川,也不免點點頭。
輸給了天江衣兩次的他,自然清楚這小姑娘到底有多可怕。
三本場。
又是一潭死水的牌局。
全員門清的狀態下,各家都完全找不到聽牌的機會。
和也嘗試著吃了一手森脅暖暖打出來的牌,但是很快又被天江衣碰掉森脅的牌,將牌序調整回去。
這試探性的一手讓和也臉色微沉,隨后看了一眼南彥。
他并非是為了尋求合作,而是在猶豫。
這場牌局,詭異的程度毋庸置疑,有著心轉手實力的和也自然也發現了其中的一些門道,那就是自己摸到的牌不管怎么組,都是湊不出一副能聽的牌。
一次兩次還好說。
這都已經三本場了!
以他的運氣,居然都沒辦法聽一次牌。
按照黒道氣運流麻將的相關知識,那就是自身的氣運被人‘鎖’住了。
自身氣運還在,但是在牌局內無法利用。
就好比通過斗轉星移,從強運者的一方攫取氣運那樣,這個小姑娘也有著類似的手段壓制住別家的氣運。
通過副露,固然有機會破局。
然而這個小姑娘明顯也知道這一點,你就算靠著副露僥幸逃脫,她也同樣會用副露的手段把伱重新關回去。
如果說他強行跟這個小姑娘對拼,拼到手牌不足的情況下,又會便宜了南夢彥這家伙。
他坐山觀虎斗,隨時都有可能出手,撈取漁翁之利。
所以自己不能拼得太兇。
何況他有一點隱藏的優勢,那就是他并沒有必須晉級的壓力,他來決賽只是為了跟南夢彥交手而已,第一第二都無所謂,只要名次能比南彥更高,第三也是可以接受的。
而南彥似乎要拿到全國大賽個人賽的門票,他就必須奪得前二。
壓力在他。
和也想得非常清楚,不管是自己還是南彥,都能沉得住氣,然而有著出線壓力的南彥,最后必然是坐不住的。
所以南彥不論如何都要比自己更早出手,要是等眼前的小姑娘一直自摸下去,三家全飛,按照排名順序,那自己也是第二名。
他用不著給南夢彥這個混蛋當馬前卒。
第十五巡。
天江衣碰掉了森脅的牌,這樣按照摸牌的順序,海底牌又該輪到她來摸。
各家都還剩下兩次摸牌機會。
想要靠著最后兩次摸牌反敗為勝,這基本上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在她的領域下,別說贏下她了,就是聽牌都很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