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擁有和牌感知的選手。
行長柚葉能夠精準無誤地感覺到一副牌究竟能不能成功和到手。
南夢彥上一局的起手雖然有三副對子,后續還摸到紅中對子,成了四對子二向聽的情況。
但最后南夢彥選擇碰掉紅中對子,打掉【七八八九筒】的八筒,在行長柚葉看來是相當明智的決定。
如果真的走小七對的話,恐怕到后期才有可能聽牌,卻絕對沒辦法和牌。
因為在這之前,會有別家先一步和牌成功。
可即便如此,這個少年已經讓她相當驚訝了。
畢竟在這么多實力強大的選手面前,竟然硬生生將本場數達到了八。
雖說還未滿足八連莊的要求,因為其中還算上了流局的兩場,但即便如此已經相當可怕了。
更何況他八連莊的機會還沒有被人斷掉。
此刻,已經來到了八本場。
天江衣第九巡摸進了一張寶牌四筒。
【一一四七八九筒,一一二二三索,八九九萬】
純全一杯口的底子,明明只要再摸進來一張就能聽牌了。
但自從她跟南彥對著副露鳴牌之后,運氣便開始不站在她的這邊,導致她一向聽過了三巡都沒能摸進自己需要的牌,這完全不符合她的運氣才對。
每次抓向牌山的手,都像是裹上了粘稠的史萊姆粘液一般,讓天江衣感到十分的不適應。
不管怎么摸,自己都摸不到關鍵的那張牌。
以至于每一次的進張,都讓天江衣有種自己的手是不是被弄臟了的感覺,她甚至迫切地想要將抓牌的右手放在水龍頭下好好沖洗一番,再用手帕擦干凈。
包括這次也是,摸牌的時候一種厭惡的感覺涌上心頭。
果然不出意外便摸上來了一張在目前情形之下有點危險的寶牌。
從第七巡開始,南彥鳴牌白板后那邊就傳來了聽牌的氣息,雖說天江衣完全可以確定拿不是什么很大的牌,但從一開始便能確定南彥會奔著二番40符的那類牌型去做牌,其點數自然不會太大。
而且天江衣還有一種感覺,這張四筒打出去有不小放銃的可能性。
但她從來就不會因噎廢食。
沉吟再三,還是選擇將這張四筒切出。
這張牌很有可能會放銃,但是也有很大可能通過。
原因很簡單,符數對了,但番數對不上。
從南彥手牌的氣息來看,點和這張四筒,應該超越了兩番的牌型,這也是天江衣敢將這張牌打出來的原因。
果然,南彥對這張四筒沒有反應。
她賭對了。
“碰。”
終于有了碰牌的機會,和也立刻碰掉四筒,隨后將一枚一筒打出。
這張寶牌四筒能通過,那是因為這張牌是寶牌,如果是一七筒話,南夢彥應該是會點和的。
現在三張七筒在我手里,四筒成了牌壁,看牌河的樣子上家的小姑娘在做純全帶幺九,有兩張或者三張一筒在她的手里,而自己又趁著南彥振聽打掉一筒。
牌山上至多還剩下一枚一筒,總不可能還被他摸到了吧?
那他們運氣也太背了!
這么想著。
“自摸。”
緊接著南彥就推倒了手牌,
【一一一四四索,二三四五六筒】;副露【白白白】,外加自摸的一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