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彥俯下身,在妹尾耳邊說了幾句。
對面的人,居然是南夢彥!
這家伙實力變態的很,只要南彥能贏下來,那他的小命就不會淪為這場龍斗的籌碼!
自己混跡在黑暗麻將界多年,什么手段和仟術都見過不少,
“隨伱的便。”
尤其是莊家位的打點,至關重要。
而在黒道看來,跑去偏僻的地方賭斗,都沒幾個人會知道這件事,不論失敗或者勝利都無法傳遍整個霓虹,那這種比斗就沒什么意義了。
雖然是臨時抱佛腳,但也要抱一下,總不可能空手上場。
“你還是小覷了現代的醫學啊,少年。”
倒不是說她做不出這種事情。
周圍沒人!
這家伙心思真夠狠毒的,故意用言辭來離間她和老大!
而且當時感受到那股運勢爆發后趕來的黒道勢力不只有這一股,其他的黒道勢力,恐怕也被邀請到了這場龍斗之中。
南彥不免問道。
在霓虹,不管黑白兩道,都十分講究資歷。
安野清在南彥還在分析規則的時候,突然伸出自己的手。
僅僅須臾之間,這個路段便出現了如此之多的黒道勢力,完全符合關西龍斗的盛大儀式!
“哼,小子的心思,原來都用在這方面上了,你還是小心你自己吧,別最后折了你身為男人的尊嚴。”
規則說完了,就這么多。”
而少女這么打岔一問,安野清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
這樣殘忍的一幕,嚇得妹尾面無血色。
對方既然能布置出這樣的舞臺,就說明對方非常了解關西黒道。
“沒有怎么辦?”
“……”安野清頓時沉默。
南彥也沒跟她說什么。
“神經也能治好,那神經性耳鳴能治么?”南彥不免問道。
想到這,安野清遂直接上前。
對方既然擺下了這個龍斗的儀式,自然能夠猜到你有翻臉的可能,所以明面上只有一個司機,都是假的。
要是這個安野清動用了什么骯臟手段,他恐怕看不出來。
如果是來看一場好戲,安野清自然由著他們。
何況這個麻將桌是由別人準備,她根本沒有動手腳的機會。
此前安野清也覺察到了百喰一族的參與,只是他們沒有像關西這樣直接下場罷了。
她知道這場麻將的性質。
“清姐,這個卡車司機竟然敢來干擾我們關西抓人,我去把他從車上揪下來。”
十根指頭,除了左手的拇指以外,幾乎都有手術的痕跡。
緊接著,一個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胖子被關西的人請了進來。
結果自然是被安野清呵斥住,只能悻悻作罷。
偶爾出現麻將龍斗,也是在較為偏僻的地帶。
“嗯,榮耀在你眼里原來是這么膚淺的東西么?”南彥不由哂笑,“我的榮耀,其實就在這方寸之間,在這張桌子之上。
既然如此,管他是不是什么黒道大佬,在這種偏僻無人的區域,直接給他做掉!
誰知安野清擺了擺手,沒有采取村田的建議。
妹尾佳織一臉呆萌地問了句。
她聽說這個年齡段許多女孩子都被某些知識給污染了,甚至還有親身實戰過的,沒想到現在還有這么單純的女孩子啊。
她的聲音似乎帶著一股魔性,能夠撼動人心,讓原本還想堅持己見的南浦數繪不由得向后退縮了幾步。
“這是我在關西的象征,如果你能贏我,我就會連同這根拇指,一同交給你,而你,也要支付相應的榮耀!”
她右手的拇指之上,帶了一枚黑龍戒指,而南彥注意到,她的拇指關節連接處,有著淡淡的縫合痕跡。
正常的麻將,哪怕是白道麻將的最高職業大賽,以及世青賽,哪怕你輸的再慘,再怎么難堪,只要你沒有打假賽,只要你自己心態健康,就不會有任何的影響,頂多就是粉絲寄刀片而已。
安野清倒是沒去看舞臺,而是望向了駕車的司機身上,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穿戴非常整齊利落,帶著墨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