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三四個小時以內都是沒問題的。
作為手下敗將,不急于這一時。
“這個你也收下。”
鈴木真我低聲提醒了一句。
在黑暗麻將界,要從底層一點點打上高層是很難的。
就算讓他和僧我這樣的上層高手,都要不少時間從底層廝殺才能接觸到更深層次的黑暗麻將。
正如白道一個高中生要想打上職業,難度也是極大,而黑暗麻將界達到能夠稱之為代打手的境界,一般來說也需要好幾年的時間,要么就是有貴人指點。
否則像南夢彥這樣什么都不知道一頭扎進黑暗麻將界,恐怕幾年都未必能浮起幾片水花。
更有甚者,恐怕在某個小麻將館就被人手刃了都是有可能的。
有這么個黒道的信物在手,就算別人想動手,也得掂量掂量一下。
“嗯。”
南彥沒有拒絕,直接收下。
這東西肯定不能戴在手指上,畢竟自己終究是白道人士,但等他進入黑暗麻將界的時候,這東西才能光明正大的拿出來。
“好了,剩下的便是一個承諾了。”
僧我三威起身,旁邊立刻有兩名小弟,為他穿衣。
他拿起拐杖,朝南彥看了一眼,“從今往后,關西的人不得騷擾南夢小友,伱要的是這個承諾對吧。”
“不。”
南彥搖了搖頭,“我記得,關西一開始要抓的人,不止我一個,所以承諾里還得包括我身邊的人。”
只是不騷擾自己的話,顯然不是南彥一開始的訴求。
如果關西只是沖他一個人來,他只要找白道來尋求庇護就好了。
所以他要的承諾不止有這一條。
“好。”僧我點了點頭,“從今往后,關西的人不得騷擾南夢小友以及他身邊的人。”
“是!”
關西的眾人紛紛響應。
聽到這個承諾,南彥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有關西的這位老大的承諾,懸在他頭頂之上的利劍,終于是放了下來。
這個世界的黑暗勢力,遠比南彥曾經那個世界的霓虹黒道要強勢的多,因為麻將這種游戲,天然就適合用來賭斗。
在以麻將為尊的世界里,這個勢力深扎于白道無法觸及的地方,幾乎不可能消滅。
如果不是因為森脅曖奈促成了這場牌局,或者說自己在這場牌局中輸掉了,后果斗不堪設想。
正如僧我說的一樣,自己身負著諸多的羈絆,有著不少的顧慮,他不僅僅需要考慮自己,還需要考慮家人和朋友,就算他自問能夠借用白道的力量對付關西人士,但是難保對方不會對他身邊的人下手。
這些讓他不得不來打這一場牌局。
好在,他拿下來了。
“呵呵.”
看著臉上終于顯露一抹輕松的南彥,僧我看向了南彥身后不遠處,那位戴著眼鏡的可愛少女。
就為了這么一個女孩子,不惜跟他對抗么
這份羈絆,終究會害了你啊!
南夢小友,你可知她的存在,會影響你在關鍵對局的判斷!
只是現在的南夢彥顯然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
不過倒也無妨,深淵會教訓每一個輕視它的麻雀士,等到南彥踏入黑暗之后,這位少女必然會香消玉殞,倒時候陷入瘋狂的少年自然會主動來找他尋求復仇之法。
這便是僧我看到的,屬于南夢彥的未來!
隨后,瞥了一眼高臺上的百喰族人,僧我的聲音再度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