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風是她的自風,本來手里有這枚西風只要快速吃碰就能聽牌,結果被南彥突如其來的早巡立直給打斷了。
逼迫得她不得不放棄聽牌。
主要是她這副牌即便聽了,也就只有西風的一番,而且她這一局除了西風外配牌還拉了大胯,到南彥立直的時候才二向聽。
必須吃碰才能聽的一番小牌,沒有跟南彥這個立直對拼的資本。
索性果斷棄胡了。
松實宥看了一眼南彥的舍牌,將剛剛摸上來的七筒扣下,轉而將南彥牌河里四萬的筋牌一萬切出。
一般來說她不會輕易信筋牌。
但一萬她手里有三張,所以南彥和這張牌的概率很低。
只剩下松實玄有些頭疼。
她抓了一手的寶牌,寶牌還不會打出去,這就讓她手上可以出手的安牌數目非常少。
不,是一張都沒有!
運氣太好滿手寶牌的人,在防守的時候反而很痛苦。
松實玄猶豫了半天,最后抓了一張八索像扔掉炮仗一樣打了出去。
還好,沒有放銃。
看著長松一口氣的松實玄,南彥倒是很平靜。
要點炮也沒那么容易,而且就算點和了番數也不大,畢竟他眼前只有一個立直noi,而且一發還沒自摸。
沒有了一發別家放銃可能也就是個兩千多點的小和。
南彥并不希望點和到她們,而是打算自己摸。
這樣才能多門清自摸的一番。
他這副牌一共聽八張。
就算其她人摸到了二三張,自摸還是綽綽有余的。
然而這畢竟是沒有任何準備的先制立直,完全是以科學麻將的角度做出的這一手,自然會出現很多在南彥意料之外的事情。
在他立直之后,越來越多的四七筒落在了別人的手里。
‘看樣子應該是來到了宥的手上。’
南彥看了一眼在微微嘆氣的松實宥,就知道少女應該是抓到了三枚七筒成暗刻,而且應該重新聽牌了。
不過無妨。
別人收集了盡可能多的銃張,對他來說其實是好事。
本來不可能拿到的那一番偶然役,現在成了可能。
至于能夠自摸的牌變少,其實也無所謂。
畢竟和牌只需要一張就夠了。
對松實宥來說,情況就變得有點不太樂觀。
為了防守而打掉了本來能和的牌,導致她現在變成了振聽的狀態。
振聽時就算別家打出銃張,自己也沒辦法點和,只能靠自己自摸。
而且很不巧南彥就摸上了她的銃張打了出去。
已經振聽了的松實宥只能眼睜睜看著這枚銃張出現在南彥的牌河里,卻只能錯過。
隨著牌河中的信息增多,南彥手牌信息也已經明了。
但是各家為了避銃牌型已經變得扭曲,即便像松實宥這樣已經聽牌了的,也處在振聽的狀態。
而且很快,松實宥就摸上了最后一張七筒開了暗杠。
新子憧又看了一眼自己手邊的三張四筒。
按照她的推斷南彥大概率是聽四七筒,當然還有小概率是邊坎吊聽一些奇奇怪怪的牌,可如果她牌感沒錯的話,應該是四七筒!
這么說的話,南彥應該沒有自摸的機會了吧。
這一局只能寄希望于流局了。
然而很快新子憧就感覺有點不太對。
流局,海底!
最后那張牌,怎么是由莊家的南彥來摸
通常來說,全員門清的狀況下,應該是由南家來摸最后一張,可是這一局是由東家取得那海底的牌張。
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局面,是因為宥姐開了一次暗杠,將本該屬于松實玄的海底牌沖入了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