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役當中,一氣坎五被視作五心通貫,因為很少會出現一氣坎五聽牌的形狀,所以靠自摸或者點和對手的五從而補全一氣通貫的心臟,在當年還會增加五心通貫的一番。
天朝麻將,也有‘一條龍抓五魁’的說法。
可以說這副牌意義非凡。
“碰!”
就在赤土晴繪思緒紛雜之際,南彥旋即在兩巡內碰掉了一組二筒以及一組二萬。
碰掉這兩組,很容易就讓人聯想到立直麻將中查無此役的那個冷門役種。
不過赤土晴繪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一副二索雀頭,很快又斷定南彥做不成三色同刻。
作為麻將的分析師,赤土晴繪即便對于這樣的冷門役種也有相應的數據分析。
這個役其實也比較特別。
因為三色同刻難以成型,所以它并非食下役,而且需要數字為1289的三色同刻才比較好做。
畢竟三四五六七的中張,各家都非常緊缺,握在手里就不可能出來了。
所以這個役想要成型,就需要和大三元一樣,通過副露來和牌。
同樣是收集三組固定刻子的手役,三色同刻用的是九組固定的刻子,大三元只能用唯一的一組三元牌,按照簡單的數學原理和人們的普遍印象,三色同刻出現的概率大該是大三元的九倍。
然而跟據統計,三色同刻出現的幾率僅為大三元的1.3倍左右。
這其中有兩點原因。
一是三色同刻只有兩番,而大三元卻是高達十三番的役滿,所以這個役不具備強凹的資格,也很容易被人忽略。
其二則是大三元只需要碰掉白發中的任意一組就有了手役,即便沒有完成大三元也能進行和牌;反觀三色同刻必須要碰掉三組才能形成役。
這就導致許多麻雀士就算注意到了三色同刻,也會為了避免因為副露形成無役的局面,導致錯過其成型。
雖然通過數據很好理解為何三色同刻登場率過低,但赤土晴繪還是無法理解南彥的這步操作。
這么早就碰掉兩組同刻,意圖實在是太明顯了,很難不讓人防范三色同刻。
而且她很奇怪之前南彥做的基本都是古役,結果這一局反而是在做現代麻將的役種。
但不得不說,這種多次副露的役,會讓南夢彥的手牌成型極快。
赤土晴繪看到南彥接下里的兩巡里都是模切,就知道他已經聽牌了。
隨后的一巡,南彥就自摸成功。
【八八八萬,八八筒,五五索】;副露【二二二萬,二二二筒】,外加自摸的八筒!
赤土晴繪瞳孔猛然一震。
古役,二同刻!
同樣是一個二番役種。
但正如小三元是四番役一般,二同刻必然與對對和復合,所以其實也是四番役。
值得注意的是,天朝麻將有雙同刻的役,但二同刻并不等于雙同刻。
前者是指‘二組雙色同刻’,而后者是‘雙色同刻’。
但讓赤土晴繪震驚的不是南彥胡出了這個古役,而是他的牌河,舍棄了一枚五索,最終振聽自摸八筒。
他這是奔著優美牌型去做牌,而沒有考慮其它!
打到這,赤土晴繪不免嘆氣。
本來她是想要靠自己的實力凹出美型的麻將,以此來告誡南彥還有阿知賀的姑娘們要注重手役,不要囿于寶牌的廉價加番屬性,而變得鼠目寸光。
但萬萬沒想到,自己反倒是被南夢彥給教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