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也算是高手,待會去的時候,我會戴上墨鏡和帽子,以防被一些粉絲注意到。”
接著高橋孝行也一唱一和:“你想啊,像鈴木哥這種高手,一出場就會被人關注,那些真正的高手來這種地下雀莊,絕對是會引起轟動的。
如果真有厲害的人物,咱們避開不就得了。
有鈴木哥在,你還怕輸了不成”
“我明白了……”
澤田津一終于放心了下來,“但是哥,我身上好像沒有多少錢。”
“意思意思就可以了。”
不過高橋還是問了一句,“有多少”
“大約就十幾萬円。”
十幾萬円,相當于天朝的五六千軟妹幣。
這個數目對于一個高中生而言已經不算少了。
只不過相較于這些雀二代來說,這個數額就比較一般。
“無所謂,到時候不夠我再借伱就行了。”高橋孝行笑容淺淡。
本來這個牌局是打算帶南夢彥參與,不管輸贏自己都能從中抽一筆,可結果這家伙居然對女人不感興趣,最后只來了澤田津一這么個窮逼。
真是可惜了。
如果是南夢彥的話,應該能夠大賺一筆的。
他請南夢彥玩樂的錢,最后肯定能夠從對方身上賺回來,而且能賺更多。
所以高橋孝行現在也挺郁悶的,搞不懂這個世界上為什么會有南夢彥這種不貪財好色的人。
連鈴木淵這種新人王都能被他搞定,南夢彥這么個高中生,意志力居然比成年人還更堅定。
實在想不通。
看看澤田津一多正常,只要帶他去爽玩一回,現在就徹底成了他的跟班,說什么他就聽什么。
打破他父親澤田正樹的家規和澤田津一自己內心的道德堅守,在恣意的放縱面前簡直再簡單不過。
人類是被快感驅動的可悲生物,和那些為了食物而奔波的野獸沒有任何區別。
就像舔狗為什么樂意去舔,本質上也是因為有些人他其實會越舔越爽。
人類的這種丑陋其實和動物本質上是一致的。
唯一的區別是人類懂得如何讓自己變得更爽,并不惜制造了各種道具來刺激自己。
就比如說——
這地下雀莊的豪賭!
和小姐姐談一場十來分鐘甚至只有幾分鐘的戀愛,其實對于高橋孝行這種老司機來說,已經不那么有趣。
畢竟這個‘爽’,來的太過平凡,太過簡單。
人類是一種非常下賤的生物,太容易得到的東西,越是無法讓人感受到刺激和逾越。
就像有的人即便能和自己的女神說一句話都能爽很久,因為他注定是得不到女神的青睞,而女神那腳踏多條船的男友,卻只會覺得這個女人上手太過隨便,還影響他跟別的女人約會,簡直煩人。
所以啊,比起這種無趣的、太過容易得到的爽。
想要增加‘爽快’的閾值,就必須引入不可控制的因素。
而賭恰恰滿足了這一點。
當然了。
第一次帶澤田津一來地下雀莊,肯定不能上這么強的猛藥給人嚇跑,要慢刀子剁肉,一點點地從這孩子手里賺取利潤。
讓他在地下雀莊感受到家一般的溫暖,給他一種奇怪的錯覺。
這里不僅能贏麻將,還能在這里賺錢,這天下哪有更好的去處!
包括他帶來的其他雀二代也是如此。
他們都只是高橋孝行賺取豐厚利潤的工具。
曾經還有個喜歡他的女雀二代,現在她人已經成了風俗街的頭牌。
要怪也只能怪他們太蠢,太容易相信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