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全盤接受,很有可能是照貓畫虎、邯鄲學步,最后淪落成不倫不類的樣子,維持不了自我的風格,從而扭曲得不成樣子。
只是閉門造車的話,是絕對達不到這一步的,他必須接觸并融合更多更遼闊的技巧。
天江衣很開心地把手牌的最后一枚幺雞攤開。
金雞獨立,也就是四副露之后單吊一枚一索,是古役的一種。
由技藝和感知組成的復雜攻勢,是為炮。
就像最穩定的婚姻往往是雙方妥協后達成的完美均衡。
主要是時機抓不準,畢竟每個人在牌桌上觀察的信息各不相同,你認為的時機和她認為的機會,可能不再同一巡目出現。
“都一樣的啦。”
南彥深以為然,這個技巧練習的時候,那個僅有的‘tig’沒有抓住,打得就跟新手沒啥區別。
有點像是在蒙選擇題,蒙對了自然是神,蒙錯就很蠢了。
“我想問問這個時機到底要怎么選,面對每個對手的時機,好像都不太一樣。”
森脅低頭思索了幾秒鐘,然后說道:“其實我也說不準。”
“……”
“不過有句話?可以聽聽,所謂‘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時至不迎,反受其殃’。
那個時機的出現很難判斷,你要學會去感受她、迎接她,把她當成一個比較磨人的小女友來對待,你既然能感受到這個時機,只不過拿捏不準應該在第幾巡進行處理。
那就放開感覺,任其東西。”
森脅輕笑著說道。
“這種技巧本來就不適合一般的麻雀士修煉。
因為玄學的感覺大于科學的基底,所以很多細節都只能用自己的感覺得出結果,靠實戰不斷驗證自己的感覺準確性。
雖說我覺得南彥你很適合,但是要完全融入進自己的麻雀技巧里,還需要一段時間的練習。”
“有適應期沒問題,”竹井久不免問道,“但是這個適應期會不會太長,導致影響到全國大賽”
森脅曖奈搖頭:“這得看南彥自己了,如果實在不行的話,練習個七八天效果還是很差,那就先別練,還是全國大賽要緊。”
竹井久微微點頭,不再開口。
她主要是擔心南彥練這個練到走火入魔,畢竟南彥有些時候會勉強自己,也就是有點犟脾氣,不練會這招誓不罷休。
所以練習個七八天看看效果,再決定接下來的安排。
不過合宿的期間,南彥估計都要受到森脅這些特殊技巧的影響了。
“誒南夢彥變菜了!”
聽到這話,堂島月莫名興奮。
她快速收拾了文堂星夏、深堀純代和龍門?的小女仆杉乃步,然后立刻大大咧咧地跑到這一桌。
“姐妹們,擊敗南夢彥的時候到啦,南夢彥變的巨菜無比,這個時候是絕佳的擊敗南夢彥的機會,快點過來啊!”
聽到堂島月的喊話,池田華菜的貓耳頓時豎了起來,眼神中充斥著無邊的渴望。
好家伙,南夢彥變菜了,這是絕佳的報復機會啊!
她也立刻打完這桌,脫身到南夢彥的這邊。
“好咧,變成菜雞的南夢彥,好好借我這一招吧!我也是跟森脅小姐和藤田小姐討教過的,讓你見識見識全新實力的華菜吧!”
南彥瞥了這姑娘一眼,有些無語。
他確實是因為在練習多面型點和術還有反手順切牌,搞得之前的風格和習慣被打亂了一些,但他再菜也不至于輸給你們兩個啊。
不過無妨。
他現在確實需要練習,自從練這兩招后對局的都是saki、小衣、久帝和森脅她們,這幾個各個做牌都不合邏輯,根本沒辦法正常練習,所以南彥都是輸的局比較多。
所以堂島月和池田華菜來湊一桌,正和南彥的心意。
來,讓我試試刀吧!
東家南彥,南家華菜,西家堂島月,北家天江衣。
東一局,華菜很快在第六巡便橫板四索宣布立直。
【三四伍六七索,二三四萬,二三四八八筒】
立斷平的三面聽,高目可見三色同順,這種牌往往能夠成為一局比賽的勝負手,自摸炸了南彥的莊位自己上莊,還能夠喚來運勢。
這些天她從森脅這里得知了一些運勢流麻將的基礎,感覺受益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