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一一萬,九筒,一三七八八九九索,東南南】
隨后坂本在極短的巡目內,相繼碰掉南風、八索和九索,在第五巡成功聽牌,高目跳滿,低目滿貫的手牌已然成型。
手上剩余的牌是【一一一三萬】,聽二三萬。
坂本替鈴這樣副露,攻勢兇猛,南彥后續自然是退向了。
在六巡之后,連續切了三張東風防守。
接著又是連切兩張現物九筒。
看到南彥這樣防守,坂本替鈴頓時就無語了。
自己就算這么早聽也沒用,基本上抓不到南彥放銃的機會。
這家伙一見自己的牌不小,直接就開始兜牌。
太穩了!
不過也是,如果自己現在是一位的話,也不可能給分數比自己低的對手任何直擊到自己的機會。
隨后坂本替鈴沉吟少許,將三萬替換掉,換了一張更容易放銃的字牌發財,試圖抓到南彥打出來的銃張。
下一巡。
“碰。”
南彥直接碰掉八筒副露,隨后手里的一枚三萬也是切了出去。
然后接下來的一巡,再度將一枚三萬切出。
這一幕,看得坂本替鈴牙癢,南夢彥這家伙,完全是挑現物來打,盡管發財場上已經出過一張,但是他看出自己已經換聽,所以就算摸到了發財也不可能打出來放銃。
第十八巡,南彥甚至碰掉了四筒,打出了同樣是現物的二筒。
尾巡副露,意思就很明顯了,南彥是打算在尾巡聽牌,避免罰符的同時,繼續輪莊。
而此時的坂本替鈴扣著一張發財有點尷尬。
因為打到了現在,剩下的兩張發財一張都沒有出來,越到尾巡,字牌放銃的概率也就越大。
尤其是切過一枚的字牌,更是有不少人會拿這種來做文章。
所以這張發財現在已經出不去了。
南彥尾巡突然碰掉了四筒,明顯是打算弄個型聽避免流局罰符,不在乎聽什么牌,是有單吊發財的可能性。
而剩下的字牌發財有兩張,是能夠組成役的,也有可能在佐佐野莓或者一姬的手里。
這下就麻煩了。
而最后一巡,一姬從第八巡開始就模切到尾巡,并且直接打出了寶牌的一萬。
佐佐野莓也突然碰掉了南彥打出來的五筒現物,往型聽的方向去做。
南彥也是再度切出一枚三索,已經是型聽完成,只等待流局了。
尾巡副露,這種基本就是隨便湊牌型。
但問題是河底的那張牌在坂本替鈴的手里,就算是無役的型聽,一旦她尾巡抓到了危險張的話,那么也是會放銃的。
果不其然,一張四萬出現在了坂本替鈴的手里。
坂本很快就意識到了,這張牌打出去必然會給南彥放銃。
打到現在,自己還沒摸到一張二萬和四萬。
但是南彥見到自己打出三萬之后,后續卻連續打出了這么多的三萬。
也就是說南彥手牌很有可能是二三四萬的一杯口,隨后連續拆打三萬避開她的直擊。
如果沒猜錯的話,南彥最后是聽二萬和四萬的雙碰!
所以這枚四萬打出去,必然是要給南彥放銃的。
發財也不能打,這張牌很有可能是佐佐野莓的銃張。
沉吟再三,坂本替鈴只能最后將一萬打出,這一局她從第一個聽牌,到最后被逼得連型聽都沒能做成。
“聽牌。”
“聽牌。”
“聽牌。”
“無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