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這一局役滿出現,那么兩家的合作也將就此破滅。
清澄不惜放任魔患,也要把姬松拉下水,足以見得南夢彥小家子氣!
“實際上南夢彥可不是專程針對咱們姬松的哦。”
教練赤坂郁乃瞇著眼說道:“我昨天看了一下南夢彥在縣級賽的牌譜,確實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點,對于比賽上壓制清澄的隊伍,亦或是針對自己的選手,南夢彥都會重點照顧一下。
這或許是他個人的風格傾向吧。”
“不就是睚眥必報么”
末原恭子抱臂道,“但這樣也確實說得通了,宮守女子的臼澤塞一開始還打算針對南夢彥,而咱們姬松上一局將清澄壓制得太狠,所以這一局他就開啟戰狼模式了。
甚至還放任永水的薄墨和出役滿來惡心咱們。
這個役滿,對于咱們姬松和宮守女子,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嘶這果然不是什么好惹的選手啊!”
真瀨由子感慨道。
如果不是末原解釋,真瀨還不太明白南夢彥為什么不惜給薄墨初美喂出役滿,也要惡心其她兩家。
畢竟再怎么樣,讓永水得到32000點,自己非但得不到一位,還損失了滿貫的點數。
大多數人都不會這么做。
何況現在清澄距離一位的點數也很近了,有其她兩家牽制永水的情況下,他只要看戲就能盡得漁利,沒有必要把水攪渾。
但現在來看,他原來是有目的地壓制宮守女子和姬松的呀。
而愛宕洋榎則是托著下巴微微沉吟。
睚眥必報么……
那這么看來,當年欺負她的藤白七實,恐怕死得很慘對吧。
要知道藤白是個異常可惡之人,喜歡掠奪別人內心最為寶貴的東西,而她還欺負到了南夢彥的頭上。
一旦她要掠奪南夢彥最珍貴之人的記憶乃至生命,對于南夢彥來說都是不可容忍的。
以后者這殺伐果決的性格,藤白七實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也難怪藤白依靠掠奪得來的能力,都被南彥攫取了。
不過,南夢彥似乎不在意那些斑駁雜亂的能力,連她的能力都已經歸還。
所以說南夢彥這個人,是個極其復雜,讓人捉摸不透的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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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夢彥這家伙,是把在縣級賽上的戀愛麻將,搬到了全國大賽上么!”
看到比賽中南彥給薄墨初美喂牌的動作,場下在縣級賽上和南彥交手過的澤田美月頓時不太能理解南彥的操作,當即拍桌道。
要知道在縣級賽的個人賽上。
南彥就是和別家選手打戀愛麻將,以不費吹灰之力就拿到了決賽資格。
結果現在在全國大賽上,他又來這么一手!
居然直接和永水的小姑娘,打起了默契的配合。
“不一定吧,南彥他打出這張南風,也是為了自己能聽牌,何況薄墨選手只是個小女孩的樣子,不太符合正常男生的審美吧……”
雖然八木櫻這么說,但她其實自己也不太確定。
畢竟南風在南彥的手里,是有兩張的。
拆了明顯能幫助別家成型的雀頭,顯然不是為了自己聽牌,可少女還是不太愿意相信這個事實。
“不一定哦。”
然而澤田美月卻露出了邪邪的笑容:“像這種體型嬌小的女生,在某些男生的眼里可是加分項。
看看咱家小櫻,這等容貌,這等身材,這白里透紅的肌膚……如此姿色,南彥居然絲毫不動心,可能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特殊癖好也說不定。”
南夢彥雖然是個無情的打牌機器,但他身邊有這么多嬌俏可人的姑娘,依舊單身至今,那么絕對是有其單身的理由。
說不定就是個蘿莉控!
聽到澤田美月的猜測,八木櫻連忙為南彥爭辯:“美月姐,沒有根據的事情就不要胡亂猜測了!”
可這么說完,八木櫻自己瞳孔微微一震,猛然間看向了一旁享受著可口點心的妹妹小唯。
比起自己,南夢彥似乎更在意自己這個妹妹。
或許真有這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