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麻將最痛苦的事情,莫過于無銃吃四!
“唉,看來天命已定了。”
看著場上的少女橫板那張紅五萬宣布立直,作為運勢流的凡人上層雀士,老會長麻太郎發出一聲感慨。
這一聲感慨,甚至有幾分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意味。
“我毫不懷疑以她目前的運勢,這副牌能夠很快自摸和牌,但只因為對手的限制,就如此隨意就舍棄了三色同順,作為點數不高的一家來說,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對于老會長的喟嘆,阿佐田哲也同樣能夠理解。
現在的運勢,實際上并非在南彥之身,而是朝著臼澤塞緩緩遷移,運勢這種東西其實就是一種勢能,如天下大勢一般,很多時候不被個人所控制,只能在有限的范圍內影響。
從此前宮守的臼澤選手斷幺多寶牌多面聽,以及接下來兩次帶多張dora的三色聽牌都能看得出來,她目前正處在漲潮的階段。
而這一局更是斷平三色的漂亮好型。
但想要確定三色同順,就需要切二萬立直,只要讀牌不弱的選手,必然知道南彥極大概率聽混全坎二萬。
不得不說臼澤選手的讀牌確實非常之精準,南彥也確實是坎二萬聽牌。
可實際上南彥的這副牌,純粹是莊公舞劍,根本不是為了快速和牌,是在逼迫運勢強的一方,放棄自己的高目,以低目自摸。
運勢流麻雀士,需要掌握勢的運轉邏輯。
而南彥顯然對運勢的理解非常之深。
在自己運勢上漲的時候選擇了逃避,顯然是斬斷了自身接下來運勢強勢期,這是運勢流高手都不會做的操作。
而在老會長看來,這更是非常愚蠢的一手。
“如果真要保留三四五的三色,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拆雀頭的六筒或者拆五六索都是可以的,哪怕她果斷切二萬立直,運勢的勢頭也只是稍微被壓制了一些,不會完全斷浪,但她唯獨選擇了最錯誤的打法。”
任何運勢流雀士,在自己起浪的時候,都不會做出這種操作。
這副牌不是說能不能自摸的問題,而是徹底斷絕了自身起浪的勢頭,接下來不再會有氣運騰飛的可能性了。
在自己氣運不錯但排位較低的情況下,不要低目確定去和牌,這是運勢流麻將的基本定式。
就算靠著低目和牌了,實際上也改變不了任何的局面,不過是飲鴆止渴。
和一副小牌,根本影響不了現狀。
“只能說南夢彥那孩子,對運勢流麻將的理解著實不簡單,甚至能通過這種方式,讓對手自己阻礙自身運勢的上升階段,那位宮守的選手,其實已經做得相當不錯了。”
阿佐田哲也深深說道。
畢竟運勢流麻將博大精深,很多職業雀士一輩子都不能完全掌握,遑論一個還在打高中生麻將的小姑娘呢
不過這個舍棄高目的立直,已經讓這一局的勝負見分曉了。
隨后的一發巡目下,臼澤塞摸到了一枚二萬,頓時冷汗直冒地打出去。
結果沒有放銃!
倒不是說南彥剛才不是聽坎二萬,而是在臼澤塞立直之后,南彥很不幸地摸到了一枚銃張四索,便只能手切字牌西風棄胡。
而隨后臼澤塞便自摸成功七索。
“立直自摸,斷幺平和,赤1,4300|2300點。”
在莊家三本場的時候,臼澤塞終于通過了閑家滿貫自摸,成功下掉了南彥的莊家。
但是這次的和牌,臼澤塞不是很滿足。
如果加上那張紅五萬和三色同順的話,這副牌就是倍滿了。
實在有些可惜。
二萬沒有放銃,臼澤塞也想明白了,南彥肯定是摸到了危險牌棄胡了,所以是手切的西風。
但這也讓臼澤塞略微皺眉,此前南彥連續三次開杠南風,結果怎么這一局寶牌是南風的情況下,字牌部分反而成了西風。
這樣就算自己放銃二萬,實際上也就是混全的一番,牌根本不大。
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應該得打二萬立直的。
八番對一番,優勢在我!
只可惜她還是退縮了。
所以就算和牌,臼澤塞還是有些不舒服的感覺。
在南彥下莊之后,各家依舊是穩健對局,不打算給任何機會。
先是愛宕絹惠很快碰掉白板和東風,隨后居然能以三番的五門齊形態自摸成功,每家2000點。
而緊接著臼澤塞早巡立直聽一四七索,愛宕絹惠避開一發之后,心中判斷了一下臼澤的立直最多不過兩番小牌,直接對攻日出一索,當場放銃,被臼澤塞銃和到了。
確實和愛宕絹惠想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