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已經全被杠走了,小四喜已經做不成。
她碰北風,純粹是為了讓自己有役而已。
看到了薄墨初美已經碰掉的北風,一旁的愛宕絹惠瞬間明了,將手上扣了許久的東風也掏了出來。
既然南風已經沒有了,也不擔心薄墨初美的小四喜,所以干脆讓她放出表鬼門來壓制莊位氣勢正勝的南夢彥,讓后者胡不了牌。
然而薄墨初美小嘴微微癟起。
雖然南彥saa一直在欺負她,可你們也不是啥好東西,憑什么我要聽你們的話
再說了東風都不是役牌,她要來也不加番,還不如留在手里做安牌。
所以巫女自然對愛宕絹惠的東風愛答不理。
之前要你們打出來一個都不給,現在就算硬塞給我,已經不需要了!
而且看你們一個個對南彥saa的立直這么害怕,就讓你們害怕去吧,只要南彥saa自摸,雖然她損失也不會小,可是北風的位置依舊是她的。
所以怎么都不虧!
見小初美在賭氣,愛宕娟惠也沒太在意,只要臼澤塞盯死南夢彥,自己再以最快的速度自摸就行了。
嗡.
就在這個瞬間。
一股粘稠、陰郁、死寂的氣息,突然滌蕩四方,以南彥為中心,向四周迅速鋪開。
雀魔牌浪,開啟。
在南風戰開啟雀魔牌浪,實際上不會享受到后續牌浪帶來的強運加持。
但南彥已經不太需要強運了,即便雀魔牌浪的那點氣運,在沒有開啟老爺子模板加持之下,恐怕沖不破臼澤塞的盯防。
他現在更需要的,是厄運降臨!
恐怖的厄運席卷全場。
既然已經被盯防到無法靠自摸和牌,各家也嚴防死守,不會給你打出銃張,那么就共享厄運,大家都別和牌了。
而恐怖的厄運宣泄之下,效果也是立竿見影。
‘可惡,從第三巡的二向聽,到現在第十六巡,才到一向聽,手牌的進展突然變慢了。’
‘完全摸不到自己想要的牌了,是盯防南夢彥導致身體變虛了么總感覺連運氣也變差了的樣子。’
‘雖然南風被杠沒之后,就開始擺爛了,可是這么多巡目都聽不了牌,還是第一次。’
三家都遇到了手牌難以寸進的情況。
那種粘稠難受的感覺,仿佛是被從黑暗中誕生的尼古拉絲,用黑云般的巨大肉塊和無盡生長的觸手完全包裹,并用滴著黏液的大嘴,將她們上上下下舔了個遍。
粘稠的感覺順著衣領、裙擺和袖口完全涌入,將所有的縫隙都填滿,那種宛如油脂欲凝的滑膩讓肌膚不自禁地產生抵觸和毛發悚然的感覺。
臼澤塞突然有種感覺,她仿佛被自己的能力徹底‘塞住’了。
牌局,最終是走向了流局。
“聽牌。”
“no聽。”
“沒有聽牌。”
“no聽。”
只有南彥聽牌,三家各付1000點。
役牌南和白板5dora高目混全帶幺九的聽牌,這副牌中了里絕對是毀滅性的。
臼澤塞也慶幸自己沒有讓南彥和出這副牌,畢竟這副牌自摸,大概率是要奔著莊家倍滿去的。
每家8000點,直接奠定清澄一位的出線局勢,非常恐怖。
基本上這副牌只要和出,下一局的大將戰,就是其她三家學校爭奪出線資格的游戲了,清澄直接看戲都能拿到一位。
所以這種局面,自然是不允許讓它出現的。
自己這一次塞住南彥的莊家立直大牌,也算是物超所值,犧牲最后的體力來換取大將戰豐音打得輕松一些,也不算虧。
但下一局,是莊家的一本場。
不僅莊家是南夢彥,薄墨初美依舊留有役滿的可能性!
一本場。
南彥直接一枚東風掏了出來。
對于南彥直接掏風牌的動作,之前已經見的太多了,南彥有克制薄墨初美的辦法,所以兩家也只是多看了那么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