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南部非常果斷地進行了鳴牌,改變了牌山的順序。
這就讓南彥有些費解了,他可以篤定這種人的感知力絕對達不到頂尖,應該看不穿他的手牌才對,除非是搞了什么仟術,在麻將牌上做了記號,否則這個南部怎么會知道他的手牌信息。
更讓南彥費解的一幕出現。
在南部鳴牌的下一巡,更詭異的一幕出現。
他,自摸了!
一張三索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清一色自摸了。
搞什么鬼。
南彥有些愣住,一時間沒有摸清楚對方在打什么算盤。
雖說這一手清一色自摸,在青天井規則下其實不算什么大牌。
符數34符,番數七番,莊家的南部需要支付174萬歡樂豆,葉正一減半。
問題在于這還只是個開始,開局自損百萬歡樂豆,還沒了莊位,到底在圖些什么呢
不過對現在的南彥來說,這種牌沒有自摸的必要,一枚三索直接打出。
特別的地方在于南彥沒有摸切,而是手切一枚三索。
這張三索是南部斗轉星移送到自己手里的,有古怪,先扣在自己手里。
但在南彥手切三索的一瞬間,通過微妙的動作捕抓,南部在困惑,似乎不理解為什么要出三索,表情十分微妙。
這引起了南彥的注意。
要知道這張三索是他塞過來的,以南部剛剛果斷副露可以看得出來,對方必然是知道自己這副手牌的強度,所以要副露錯開牌序。
如果說他知道這張三索會被他自摸,卻還選擇鳴牌。
那么本應他摸到的那張牌價值應該比這張三索更大。
如果摸到一索自摸的話,比起三索會多那么4符,青天井規則下南部要支付194萬,多了二十萬。
要么摸上來的是一張二索,拿到二索后立直會變成役滿九蓮寶燈,雖然是振聽立直,但青天井規則下即便是役滿也會算上立直自摸和里寶牌,番數已經非常可怖了。
還有一種可能性。
那就是他不知道自己送過來的是三索,所以才會流露出困惑的表情。
但如今線索不夠多,南彥一時半會還無法確定。
他記下了這一巡各個牌的位置后,切出了三索不提。
而同一巡,落入和馬手里的牌確實是一枚索子。
并且是一張二索。
摸上二索的那一刻和馬陷入了沉思。
南部鳴牌后,傀切出了三索,而一張二索卻落到了他的手上,也就是說在南部看來傀的這副牌中二索是要比三索更重要的。
和馬甚至能感覺到傀的手牌有一股晦暗不明的氣息,這是和馬的特殊感知,那些牌光明無儔,那些牌陰暗晦澀,他都能夠看得一清二楚。
這種氣息,是振聽的死氣。
在所有御無雙里,和馬可以說是最厭惡振聽的御無雙了,所以他能一眼看出傀的這副牌陷入了振聽狀態。
這也就意味著剛剛南部斗轉星移送給的傀的牌應該是自摸了。
同樣的疑問也出現在了和馬的腦海中。
特地破壞自己的手牌給傀送胡,這人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葉正一嘴角微笑,雖說他這個合作人是個不折不扣的人渣敗類,但是這個混蛋有著所有人都沒有的技巧,和馬和這位首席即便起了懷疑,恐怕也猜不透南部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