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青天井規則下,一番可是一倍的差距!
符數更是點數的基底,每多一點都能讓總點數急驟膨脹。
如果是十二番30符,那么他只需要支付不到五千萬,而不是兩個億!
結果南部這個豬頭一通操作猛如虎,結果卻讓他倒欠兩個億,這不是蠢豬是什么!
南部此刻也是一臉難受,表情很是痛苦。
他也沒想到自己錯過了這么多次牌序,這小子還能自摸,真是見了鬼了。
“我很奇怪啊,這位大叔。”
南彥眸光銳利,如同精密地手術刀切割著南部,露出異樣的笑容,“你似乎非常了解我的手牌解構,甚至連葉正一和和馬叔都不一定有你了解。
但奇怪的是你明明很熟悉我的手牌,為此不惜各種鳴牌錯開我自摸的牌,連續幾次自摸都被你攪黃了,甚至此前第一次鳴牌,塞給我能自摸的三索,避開了二索的改良。
我開始很奇怪,以為你是知道那張三索會塞到我手里,所以才會這么打。
結果我后面手切一枚三索后,你突然就疑惑起來了。
按理來說你知道三索會落在我手里,你就應該知道我會自摸才對,而我打出三索追更大牌型,作為代打應該能看懂我的操作才對,可是你居然開始疑惑。
可如果說,你能看清我的手牌,也能知道我下一張牌會摸到重要的改良牌,但是看不清改變牌序后我摸到的三索,所以你這時候選擇鳴牌錯開牌序,那么一切就都解釋得通了,因為你在疑惑我抓的牌究竟是什么。
后來我總算是看出來了,你似乎用了些特殊的伎倆,能‘看到’一些牌,又看不到‘一些牌’。
我應該猜的沒錯吧,南部大叔”
這一刻,南部狩羅冷汗直冒。
雖然對方沒有完全猜透,但已經十分接近真相了!
他確實能夠看清一些牌,也只能看清那些牌。
可是僅僅是一個小局,這個小鬼就將他的能耐分析了個大半,這家伙到底是什么怪物!
要知道他十幾年猜練出這媲美大辻那「神速小身替」的超級仟術,怎么會這么簡單就被對方破解。
不過沒事,他只是在懷疑,在試探,還沒有完全弄明白他的能耐。
“喂喂,這不對吧小兄弟。”
南部狩羅擦了擦冷汗,憨厚地嘿嘿一笑:“這麻將桌可是你們自備的,我可沒有什么機會動手腳啊,這一局明明是你和了這么大的一副牌,讓我損失了超過兩個億,這幾乎是我十分之一的家底了,結果你卻覺得我在出仟。
你這是在欺負老實人不是。
在大家伙看來,你才更像是出仟的那一個!”
“哦”
南彥頓時笑容邪惡:“我可沒說你出仟,結果你不打自招,我甚至都沒有提起麻將桌的事情,看來你的手段是運用在麻將桌上,不然你為什么突然提起這一茬。
一定是有什么你能在麻將桌上能看到,而我們看不到的東西。
還有你說兩個億是你十分之一的家底,而且還用了‘幾乎’兩個字,那我是不是可以確定你南部牧場帶來的歡樂豆大約在三十億左右,沒錯吧”
“哎呀!”
南部‘哇’的一怪聲,仿佛是見到了邪惡的魔神一般,差點從椅子上翻了下去。
他沒想到南彥剛剛的說辭居然是在套他的話,而且還套出了這么多的信息。
見狀,葉正一有些絕望。
嗎的南部牧場的人都是蠢豬嗎
四十多歲干邪道事業的大叔,居然會被一個高中男生套話,難道是邪道這一行來錢太簡單,導致智商都不夠用了。
還是說,這個共生公司的首席代打,比邪道的人還邪惡,玩弄人心的手段比誰都溜!
葉正一頓時對南彥高看了一眼,這小子絕不能以面相來判斷了,否則一不小心就會被他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