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星身為關西三大上層之一,自然看出了鬼頭的古怪。
要知道入星自己面前的舍牌,索子和萬子居多,尤其是萬子牌都是連著切的,看上去好像是筒子混一色的模樣。
一般來說,想要狙擊他應該是聽萬子部分才對。
鬼頭的這副牌,很明顯聽萬子清一色會更大。
然而鬼頭仿佛是知道他會切九筒,直接單吊了一張九筒等著他。
那張九筒是初始牌,留在手上很久了,擺明了是用來狙擊的單吊牌。
這鬼頭,看來是有問題。
入星不動聲色,臉上表情絲毫未變。
但因為放銃,小鐵幫的兩個人柱也因此墜落,被熔巖吞噬代價。
見到這一幕,掛在上方的羽鳥,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入星,你踏馬給老子悠著點!”羽鳥直接嚷嚷起來。
以前打人柱麻將,羽鳥用的可是別人的命,這次用自己的,他幾乎快要被嚇尿了。
要是再死幾個,他一定會終止牌局,帶小鐵幫撤離。
他的命這么珍貴,不可能死在這里。
“不用著急,吾主。”
入星祥吾只是淡淡安撫了一聲。
接下來得重點關注一下這個鬼頭了。
‘鬼頭,你被入星祥吾盯上了,這人感知很強,發現我在輔助你只是時間上的問題,接下來我不能一直不間斷地輔助你了。’
李鳳的聲音很快出現在了鬼頭的腦海。
‘知道了知道了。’
鬼頭明顯有些不耐煩,雖說李鳳輔助確實強,但他更喜歡自由。
隨后他驀然看向手牌一直蓋著的南彥,突然間問;‘這小子是第一時間選擇蓋牌打法,也是第一時間發現你的存在,能不能讓老子狙擊他一次,不然是真的很不爽。’
‘可以一試。’
李鳳對這個小伙子也挺感興趣,不止是因為這位少年身強力壯,長相也是她喜歡的類型,能夠滿足她。
同時也因為她感覺到南彥相比起別的臭男人,似乎有些特別之處。
然而很快,李鳳就發現了詭異的地方。
她許久未能從南彥的大拇指上,感受到牌信息的生物電流。
‘怎么了怎么突然不提示了’鬼頭奇怪。
這都已經第八巡了,牌局到了中期,李鳳完全沒有提醒他要怎么走。
‘有點詭異,這小子沒有用拇指去觸摸牌面,我感覺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李鳳目光看向南彥摸牌的手。
只見南彥起手摸牌后,不僅沒有翻到正面查看,也沒有用拇指去確認牌面,單純就是拿起來然后蓋放在自己面前,并且從十四張蓋牌里看似隨意地摸出一枚打出。
這才是真正的盲打!
因此她完全無法確認。
“立直。”
就在這時候,南彥橫板一張白板宣布了立直。
鬼頭一時間有些難受起來,因為緊接著他摸到一張伍筒后完成了聽牌。
【一一一二二二三三四四伍六八筒】,寶牌一筒。
南彥的立直讓他有些掣肘,因為從對方的牌河,能看出染手的影子。
要知道每一種牌都有八張,所以即使自己手里抓了這么多的筒子,也難以保證對方不是筒子的染手。
‘不用害怕,除了你之外至少還有三家在染手筒子,筒子的位置基本能夠確認了,一二三四五八筒都只剩下最后的一張,六七九筒的數量也只有兩到三張,他只有把全部的筒子牌都抓在手里,才能構建出染手大牌,你這副牌完全可以嘗試進攻一次。’
李鳳分析道。
從她的視角來看,筒子的數量已經非常少了,雖然剩下的筒子全部抓在手里確實能組成清一色,但概率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