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們的牌,是有兩張北風,而其余兩張北風都在龍神的手里,問題來了,龍神確實是在狙擊我們手里的北風,但是他難道沒有想過北風的雀頭的可能性么
一旦我們將北風當做雀頭扣在手里,他的立直聽一筒和北風不就顯得非常可笑
所以在龍神眼中,他知道我們手里有北風,但是不知道北風是以復數形式而存在,因此他才會如此果斷地宣布立直。
從那一刻起,就能夠猜到那時候的龍神,還無法完全確定每一張北風牌!
由此可以推斷,北風牌中有他的視野漏洞,同樣爭奪比較少的南風牌里,大概率也存在著他無法看清的南風牌。
這也給我們用國士狙擊到他,埋下了伏筆!”
福丸魙深吸一口氣。
傀的推斷沒有任何問題,他的權柄能夠追蹤絕大多數牌,爭奪越激烈的牌越容易被他的權柄所辨認。
他的權柄效果不能被任何人知曉,哪怕是軍團也不能告之。
因為一旦告訴了軍團,那么軍團的人就會故意將血染在麻將牌上,從而方便身為龍神的他辨認。
這樣做就太刻意了。
所以他讓手下隨意發揮,這樣做的缺陷也很明顯,像南風和北風這樣無人爭奪的牌,未必能夠染上鮮血。
但也只有這兩種牌難以被辨認,所以出現血跡不明確的牌,要么是南風,要么是北風了。
可這依舊無法解釋,為什么南風會變成北風,二萬變成了一索!
“得到狙擊龍神的唯一可能性后,那么國士無雙就成了不二之選,哪怕我們聽【南南,北北】的雙碰,也很難點和到龍神,因為北風里面有著龍神能夠確定的牌,所以我們就算要狙擊龍神南風或者北風,手里也不能夠存在太多這兩種類型的牌,畢竟我沒有龍神的權柄,無法確定哪一張牌是龍神能夠辨別的。
因此,只能夠通過國士無雙,才有非常微弱的機會狙擊龍神!”
南彥侃侃而道。
聽到這里,龍神也算是明白了什么。
“所以,你引誘入星祥吾攻擊你,讓你自己的血染在了其中一張南風牌上,然后再憑借記憶用自己的血抹出同樣的形狀,所以我才會把你手里的北風當成南風。
整場龍神對局里,你有且僅有一次流血,所以只要辨認出你的血液,那么我就會將其視作南風!
但那張二萬又是怎么回事”
“二萬就更簡單了。”
南彥揮了揮手,“當時我打爆戈教授的下巴,我就發現他的血液比正常人的更加粘稠,所以我在想一個服用了類固醇的人,其血液是否比正常人的更加容易辨別。
而戈教授這樣的生化戰士,他的血液更加與眾不同,所以我特地留了一點在手上。
打爆他的下巴后,他的血噴在了二萬那張牌上,在整個牌局里,戈教授只流過一次血。
所以只要用他的血抹在別的牌上,摸出同樣的紋路,那么在你的視線中,任何牌都是這張二萬。”
福丸魙目光閃動,這小子,居然從那時候起,就已經開始了自己的計劃。
“還有一點,戰勝你確實有些僥幸的成分。”
南彥接著道,“如果不是赤水潮血噴的厲害,完全掩蓋住一張麻將牌的背面,以至于你完全無法辨認那張牌是九筒,也讓你對公司其實已經國士聽牌的感覺變弱,認為我們還需要再一巡才能聽牌成功。
接下來便是水到渠成,我上場跟入星祥吾交手,假裝要爭奪那張關鍵的九筒牌,然后再被入星打敗,從而基本消除你的猜疑。
這一切不論是巧合還是運氣,才造就了這個國士無雙是直擊!
要讓龍神放銃,確實沒這么容易。”
聽到南彥說完這一切。
福丸魙仰天長嘆一口氣。
“是我輸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