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她就聽到對面的南彥有些搖頭嘆氣。
“榮,發財混一色dora8赤dora1,莊家三倍滿36000點。”
南彥深深嘆了口氣,“你被擊飛了。”
“啊啊啊啊——”
石戶嵐嵐有些抓狂,為什么偏偏就是這一枚啊。
東一起飛,這也太丟人了吧。
這已經是第幾次被南彥打飛掉了。
隨后也是翻開牌山,開啟了復盤。
石戶嵐嵐驚奇地發現,假如她不拔這個北,她就能夠摸到第二枚南風聽牌,然后還能摸到絕張九筒自摸。
結果她硬要拔這個北,自己人沒了。
“你呀,太心急了。”
石戶霞溫柔地摸了摸嵐嵐的腦袋瓜子,這副牌明明是可以等到南風的,結果嵐嵐自己偏要亂沖。
但也沒辦法,這丫頭大多數時候都很聽話,乖巧伶俐,可很多時候也是冒冒失失的。
“是彥君太厲害了,根本贏不了嘛!”
石戶嵐嵐嘟了嘟嘴,“再來一局!”
盛情難卻,南彥和這丫頭還有霞三個人,又虛度了整個下午的光陰。
這些日子,石戶嵐嵐還是非常開心的,畢竟空蕩蕩的神域終于有了別人陪她玩,哪怕是被虐也有意思。
只是她總感覺哪里有那么點兒不對勁。
她總看到在打麻將的時候,霞的視線一旦和彥君接觸,前者就會面露緋紅地偏移視線,而彥君也會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奇怪,這兩人第一天不是很熟悉的么怎么現在相處了這么長時間,反而變得害羞了
石戶嵐嵐有些搞不明白。
還有就是她發現打麻將的時候,桌底下總有那么些奇怪的動靜,好像有人用腳相互踢踏的感覺,然而當她低下頭去看的時候,又什么都沒有發現,就好像是麻將機里鬧鬼了一樣。
除了能看到霞姐的足袋經常只有一只,另一只卻不翼而飛,不知道去向。
石戶嵐嵐知道霞姐在巫女禮儀方面是非常嚴謹的,通常不會出現只穿一只足袋,這是非常有失禮節的行為。
還有就是白衣和緋袴內的肌襦袢,也時常有些松松垮垮,哪怕是嵐嵐都知道這對巫女而言是非常不得體的。
但沒想到也會出現在無比嚴謹且優雅的霞姐身上。
或許是這些天霞姐忙于沐浴祓,所以才沒有時間整理自己的吧。
又到了傍晚,不論是霞還是南彥,都有些心猿意馬,陪丫頭玩也有些幾分敷衍。
短短幾分鐘,南彥又是擊飛嵐嵐結束了一局。
“不打了不打了。”
嵐嵐擺了擺手,今天又是全輸的一天,還是有點小郁悶的。
“好,我和彥君先離開了。”
石戶霞緩緩起身,無比自然地牽起南彥的手,朝著屋內走去。
“話說.沐浴祓不是七天么”
微微打了個哈欠的嵐嵐,恍然想起了一件事。
霞姐和彥君的洗禮儀式已經持續到了第十天了,而且一天比一天的時間久,以至于原本習慣于晚上洗澡的嵐嵐,現在只能被擠到早上才有空出來的浴室。
“……這個時間是不太好確定的,七天或者半個月都有可能。”
霞說出了有些昧著良心的謊言。
對不起嵐嵐,姐姐也是身不由己。
“哦,那好吧。”嵐嵐也不疑有它,畢竟她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神圣的儀式,所以自然是霞說什么就信什么。
……
晚上,經歷了美好的一天,南彥終于可以安穩入睡。
這些天睡得挺香,畢竟自從和霞坦誠相待后,不安分的因子都可以全部從體內剔除。
只是今天蓋上被子準備睡覺的時候,南彥聽到身邊傳來了泠然清雅的腳步聲,這是只有穿著足袋,踩在木質地板上,才能發出的美妙響動。
而且體質嬌小過于活潑的女孩還踩不出這種天籟妙音,所以誰來了南彥一下子就分辨了出來。
“霞”
“彥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