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津重重地呼出一口氣。
他確實感覺到了莫大的壓力,但是他同時也明白了,即便是在三人的圍攻之下,他也沒有那么容易戰敗!
來吧,他會和這三個人,戰至最后的一刻!
“立直!”
二回戰。
這一局高津坐莊。
堂島率先宣布立直。
沒過多久,k也橫板一張進行了追立。
畢竟堂島此前也說過,他們三個人必須靠真本事戰勝高津,配合只是次要的,所以如果傀或者堂島放銃,k也會一并收下。
在k和堂島宣布立直之后。
高津同樣宣布立直。
三家立直聽牌。
南彥沉默了一下,盡管他也能放上立直棒跟三家對轟,但這樣做就是四家立直的流局了。
所以他選擇了棄胡。
主要是他感覺這個三家立直有點奇怪,有人的聽牌氣息非常弱,看著就不像是能和牌的樣子,這種牌基本上沒有立直的必要。
而且他猜到有人可能在詐立,這樣干脆就作壁上觀了起來。
早巡、中巡很快過去,三家都沒有自摸。
直到剩下最后的兩巡。
“自摸。”
高津則之最終宣布了自摸。
手牌推倒。
【三五七八九筒,一一六七八萬,二二二索】
坎四筒的立直noi!
k瞳孔頓時震顫起來,這種牌居然要立直他瘋了么
明知道堂島的立直打點可能非常大,可高老大居然用坎四筒的愚型noi和堂島對日,他到底在想什么!
“哼哼哼”
高津鼻子發出輕哼,目光看向冰之k:“k,看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容易被猜透,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這副牌,是詐立吧”
一瞬間,k仿佛一盆冰水從頭澆下,直接來了個透心涼。
他的手牌,確確實實是詐立,根本就沒有聽牌。
高津為什么會知道,他是詐立!
“很簡單,k,你的目的太明顯了。”
南彥緩緩解釋道,“這一局高津是莊家,你希望用堂島的大牌來炸高津的莊,所以在堂島立直的下一刻選擇了詐立,目的是逼迫高津棄胡,同時堂島的牌雖然大,但牌型胡率應該不高,所以你想要用詐立來為堂島保駕護航。”
“傀說的沒錯,你的目的太明顯了。”
高津點頭稱贊,不愧是傀,也是一眼看穿了k的目的。
“如果我選擇棄胡,等待流局確實可以讓你的詐立現出原形,這樣你不僅要自罰8000點,還要給自己補一槍。
但問題是以堂島的運勢,放任不管他自摸太容易了,這也是你有恃無恐選擇詐立的緣故,你非常信任堂島的運勢。
所以我必須要和牌。
而只要我選擇立直,傀大概率是不會跟,畢竟四家立直就成流局了,他也不想破壞掉堂島的大牌,并且傀應該也知道我的立直非常強行,判斷我先于堂島自摸的可能性并沒有那么大。
只可惜皇天不負有心人,我還是自摸了!
我說過了,想要殺我,沒那么容易!”
高津的判斷無比精準。
k的詐立,堂島的愚型大牌,以及傀自身的淡泊名利,不夠強的功利心。
都被他精準地計算到了。
雖然只是愚型noi,但卻向著勝利的方向,吹奏反攻的號角。
“確實厲害啊,高老大。”
堂島也沒想到高津居然能算計到這一步,用這副愚型牌斷了他的純全三色一杯口。
“但不好意思,我現在已經聽到了——
浪濤的聲音!”
修羅牌浪,啟動!
下一局,堂島抓住了這股大浪,這一次僅僅是四巡,國士無雙便已聽牌。
單聽發財。
“立直!”
雖然前三張都是中張,但幾乎防不了。
除非有人非要不信邪,去賭十三分之一的放銃幾率。
在這個局里,一旦被役滿大牌直擊,等待著的便是宛如地獄般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