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這場牌局是絕對贏不了的。
因為不管是否打出‘傾注靈魂的那張牌’,都在鬼神赤木叩問人心的計策當中。
更重要的是。
如果就這么一邊倒地結束的話,這樣的牌局對赤木來說,實在是過于無趣。
放銃也好,被飛也罷。
接下來必須要進攻了。
一味的防守,是不可能戰勝比自己更強的人。
五本場了。
開局赤木就鳴掉了大辻的無役西風。
隨后再吃掉了天的一張八索,一組【七八九索】副露在外。
已經是很明顯的混全形狀。
而且很想巡目也來到了第四巡,按照鬼神的聽牌效率,到了第四巡就聽牌的可能性極大。
此刻,南彥的手牌也來到了聽牌的階段。
【一一二三筒,七八九九索,七八九萬,白白白】
同樣是混全帶幺九的牌型。
切九索就是聽一四筒,切一筒就是聽六九索。
但是不論是九索還是一筒,都在赤木的攻擊范圍之內。
一筒是生張,看似危險度更高,而九索畢竟被鳴出去一枚,放銃的概率更小,可卻是一張寶牌。
假設赤木聽的是九索,那么只要南彥扣住手上的兩張寶牌九索,他唯一能胡的牌就只有僅剩的一張九索,而只要別家把最后的九索抓到手,赤木的混全就聽不成了。
但對鬼神來說,別說自摸牌山里的絕張了,就算牌山里一張都沒有,而是在你手里,你也未必就安全。
所以不論是一筒還是九索,其實都是危險牌,無非是九索多一番而已。
沖么
還是繼續兜
但問題是這副牌沒有兜牌的空間,手里已經全部都是能被混全帶幺九狙擊的牌,切別的牌也有放銃的風險。
沉吟了片刻后。
南彥也是捏起了寶牌九索。
“立直。”
隨后,這張九索橫著切出。
在他切出這張牌的一瞬間,偌大的廢棄大樓里,突然間仿佛失去了聲音一般,場上全部人都在這一刻屏住了呼吸。
大辻和天都有些不解的看著南彥切出的這張寶牌九索。
這張牌,不是極危牌么
在第四巡,赤木聽牌的一剎那就切出來,豈不是自信思路
還是說,這小子有規避銃張的方法了么
可這樣的安靜,僅僅停留了短暫的兩秒鐘。
“榮!”
赤木的榮和宣言,在空蕩蕩的大樓中響徹,并且回蕩許久。
用著經典的「赤木式」,赤木單手將手里的牌四張四張地推倒在眾人的面前。
【一一一二三七八索】,副露【西西西,七八九索】
點和的正是南彥的這張九索。
混一色,混全,寶牌兩張。
莊家滿貫外加五本場,13500點。
看到南彥放銃的瞬間,連井川也無比震驚,為什么會這樣
他知道南彥前輩也是以防守著稱的雀士,并且只要他不想放銃,基本上是不可能放銃的,何況對面的鬼神還已經確定了混全帶幺九的牌型,怎么看都不應該放這張九索。
雖說鬼神赤木牌河里只有四張牌,還打過一張伍索,實際上并不能篤定這就是混一色的底子,但混全卻是基本可以確定的。
所以這張寶牌九索,基本上不應該切出來。
站在上帝視角來看,這一手都是錯中錯,怎么都不該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