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山、李思和趙武三人見到南彥的立直,也是不免頭皮發麻。
“聽說了喂,這小鬼的成名絕技,是開杠中杠寶牌或者里寶牌,現在他杠沒有杠出寶牌來,那一定是要中里寶牌囖。”
“那就得更加小心了。”
“只能無奈防守。”
在這種比賽場合下,三人竟然肆無忌憚地用國語小聲議論。
南彥看了一眼周圍。
三千多人的比賽,分為許多桌同時進行,有些桌子有說有笑,全無半點世青競技大賽的影子。
裁判只是在場地上巡邏,而且數量也不算多,因此只要不是太過直白的報牌根本就是睜一眼閉一只眼。
但用家鄉話暗搓搓地打暗號,在說笑中把牌通報給隊友,完全是可行之計。
畢竟人聲噪雜,而且裁判也聽不懂,只要別過于明目張膽就行了。
如果是普通的高手,面對這種局面可能還挺頭疼的,但對南彥來說只是小問題。
何況他這一桌因為他的存在被重點關注著,這三人也不敢做得太過分。
“南夢彥選手率先聽牌,是八筒和六筒,不過兩張八筒和一張六筒都在別家的手上,這副牌只有一張六筒可以摸到手,不過既然是南夢彥選手,應該是能創造奇跡的吧”
解說員針生繪理朝著旁邊的一位參賽選手問道:“不知道堂島選手您怎么看”
這個世青賽比較特殊的地方在于,如果有先打完比賽并且成績斐然的選手,會在一定程度上被請上解說臺上,對臺下的選手進行解說。
實際上這會增加很多的看點和話題度。
比如說一位參賽選手在解說臺上對臺下選手的操作大放厥詞,然后后續正好排到一塊,那就很有看頭了。
而堂島不出意外第一輪直接大殺四方,表現優異,自然被請到了臺上。
“嘖嘖嘖,我看看哈。”
堂島還是一如既往一副吊樣:“對于南夢彥選手的這個操作,我只能說一個字——爛!
爛到沒邊了。
我不是針對南夢彥這個人,我只是針對他這個操作。
如果是我的話,肯定是切六筒宣布立直,聽一個坎五筒枚數跟聽六八筒雙碰一樣,而且是我來操作不僅能夠一發自摸,還能夠摸到赤五筒,這樣就是滿貫了。
結果南夢彥選手選擇聽一個六八筒,真是爛到流膿的一手!”
聽到臺上堂島的解說。
臺下參賽的赤水潮頓時急得上躥下跳:“握草,南夢彥真的沒死啊!”
“廢話,我早說了他還活著。”豆生田楓罵道。
“很好,那我還有報仇的機會!”
“你們兩個,不是我的對手,還是束手就擒吧。”
而兩人對面的對手,是一個年輕的英國佬,實力也是心轉手巔峰,能力詭譎得一匹,只要立直不管怎么副露都能自摸。
豆生田和赤水潮都在他的立直攻勢下吃了大虧。
“楓,我們來一次合擊絕技吧,后備隱藏能源啟動!”
赤水潮冷笑一聲。
這英國佬看起來是不懂得合作之道啊,給外國佬好好瞧瞧他們在世青賽只能用一回的合擊秘技!
豆生田楓扶了扶眼鏡,眼中閃爍著陰險的光芒:“沒辦法,也只能用那一招了。”
隨后豆生田楓瘋狂給赤水潮喂牌,然后瘋狂送胡。
連送了赤水潮兩副跳滿大牌,直接犧牲自己的點數,讓赤水潮穩坐第一。
雖說豆生田自己晉級不了下一輪,但也不能讓外國佬晉級。
“oh,ygod!卑鄙的霓虹人,你們怎么能用這種跟惡魔簽訂契約的邪惡招數,你們也太無恥了!”
英國佬當場氣得吐血。
本來自己是一位,結果他們直接犧牲一個成全一個,另一位瞬間超過他成了一位,按照這個規則,他就算是二位也只能被淘汰。
“知道我們的厲害了吧,英國佬!”
豆生田楓和赤水潮兩兄弟,發出了猖獗的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