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是鳴掉宮永魚打出的三萬,這樣最后的海底牌則會落到她的手里。
又或者碰掉南彥的二萬,這樣海底牌就會落到布爾梅塔爾的手上。
所以很顯然,吃掉三萬,之后她只要扣住發財,就能讓牌局步入流局。
但問題在于,吃掉宮永魚打出的三萬之后,如果切一萬,那么布爾梅塔爾摸上二萬后便會扣住,打出發財。
牌局會變成,布爾梅塔爾單吊二萬,宮永魚單調發財。
最后小尼曼摸到海底牌,手里僅有一張二萬,一張發財,一定是會給其中一家送去河底。
而如果切二萬留一萬,那么宮永魚就會摸到一萬,打出發財。
最后海底最后一張摸到手,那么就會成為布爾梅塔爾單吊發財,而宮永魚則是單吊一萬。
可小尼曼的手里正好是一張一萬,一張發財。
也就是說不論怎么打,都會放銃。
這兩人會根據你摸切什么牌,來調整自己的聽牌,從而達到一擊必殺。
一旦她碰掉南彥的二萬,海底牌就會變成布爾梅塔爾來摸,就成了海底撈月。
得到了未來的記憶切片畫面,小尼曼臉色非常難看。
自己無論如何,都阻止不了對方的河底摸魚以及海底撈月。
除非她能看得更遠,縱觀宮永魚一整局的記憶,并且綜合分析海量的未來可能性,然后得到取勝的那個畫面。
但.
洞察全局的未來以及所有變化,這已經和鬼神沒有什么區別了,就連母親都做不到這一點,跟別說是她自己了。
如今的她,能夠看到的未來記憶非常有限,畢竟未來是有著無窮的可能性,而如此多的可能性她要全部讀取并解讀,對自身的記憶和身體的傷害都是非常大的。
而且以她現在的身體,恐怕很難堅持到讀取全部的未來記憶。
就算是母親,也不敢做出如此瘋狂的事情。
難道,就只能這樣眼睜睜看著對方自摸了么
“杠!”
就在這時候,南彥開杠了西風。
并且將嶺上牌打了出去。
隨著這個開杠,沒有被小尼曼看到的未來畫面浮現,在這個杠之后,原本的海底牌發財被充入了王牌,而現在的海底則變成了一張二萬。
最終,布爾梅塔爾摸上了二萬,手里一枚發財,無法完成海底自摸。
“哼!”
她重重地將發財打了出去。
毫無疑問南彥的手里留了一張二萬,如果這張二萬打出去,大概率是要放銃了。
最終,各家展示手牌。
南彥單吊二萬。
小尼曼【一一二二萬】,聽牌一二萬。
布爾梅塔爾同樣只剩一枚二萬。
宮永魚一張發財。
雖說最后的發財放銃給了宮永魚,但宮永魚自然是不會推倒手牌宣布河底撈魚的。
流局,一本場。
莊家南彥,寶牌三筒
這一次,直到尾巡到來,各家都沒有進行任何鳴牌的操作。
全員門清!
但這樣,海底牌依舊是布爾梅塔爾所有。
小尼曼當即吃掉了南彥打出的牌,海底牌便落到了南彥的手上。
“碰。”
宮永魚也不甘示弱,鳴掉了小尼曼的東風。
海底牌,反而是落到了尼曼的手里。
但很顯然宮永魚的操作還沒有結束,倒數第三巡,直接開杠二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