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堂島這種狂傲的人來說,自然是不可接受,怎么都無法接受。
他的額頭猛得撞在麻將桌上,內心有著無窮的痛苦無處發泄。
“堂島,不要自殘了。”
k看著堂島傷害自己,也是忍不住勸了一句。
“不!這!樣!我!怎!么!能!寬!心!”
堂島一字一撞。
看得出來,他氣得發瘟,只能用肉體的疼痛來讓自己清晰一點,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無法控制的事情。
“夠了!”
k也是心情煩躁地吼了一聲,要知道以k那種在堂島面前偏悶騷的性格是很少對堂島哈氣的,但這一次他也受夠了。
“那個人,我有一個你可能很難相信,但我至少有七成以上把握確定的可能性,南夢彥.就是北川傀!”
此刻心情同樣不爽的k,也懶得賣關子。
“他剛剛給我的感覺,和手握權柄的傀一模一樣!你知道的,我的感覺一向很準確。”
“感覺算個屁,你感覺這么準怎么沒感覺這兩個白道的混蛋會這么變態呢你怎么沒感覺到他們最后兩家聽一索,我就這么直接點上去,變成了驚世小丑!”堂島大罵。
k只覺得心里有一萬個草泥馬飛馳而過,老實說他感覺到了對面聽牌了,而且一索的概率不小,但是比賽上他不能直接說啊。
所以k是小七對單吊一索,本來是有頭跳的機會,可他是k的上家,堂島放銃的牌他頭跳不了!
如果堂島單吊一索,他打出一索,就能夠頭跳成功。
可誰能想到堂島就這么水靈靈地打了出去。
當然這也怪不得堂島,畢竟這就是他的風格,一怒之下什么都顧不上了,哪怕感覺對面也聽牌了,他也無所畏懼。
“不,除了感覺,還有一個理由。”
k搖了搖頭,“感覺只是佐證,真正關鍵的,是南夢彥和北川傀兩個人從來沒有同時出現過,并且都是十七歲的高中生,牌技都達到如此恐怖的高度,運勢、感知和技巧都無可挑剔,怎么看都是上層頂峰的高手。
而且,傀他肯定也需要鬼神之書,然而他卻只是過來充當解說,對赤水潮他們的輸贏都不聞不問,這實在是太過蹊蹺。
所以,我有理由認為,南夢彥就是北川傀假扮的。
或者說,他們倆本就是一個人!”
“這么說也對!”
堂島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血,突然感覺k說的很有道理。
“如果傀就是南夢彥的話,那么一切都說得通了,白道這邊突然出現一個這么變態的高中生,怎么看都不太可能。
而且這小子說他休學旅行一年,跟北川傀出現在黒道的時間節點也完全對得上。
在南夢彥失蹤的一年,北川傀就橫空出世,這個世界上哪來這么巧的事情!”
一想到自己是輸給了傀,堂島心情就舒服多了。
嘛,這小子算是堂島唯一覺得自己輸了也正常的怪物。
“不僅如此,我更關注的是他身邊的女人。”
k繼續冷靜分析道,“毫無疑問,未來的黒道將會開啟傳說之夜,圣戰再臨,傀也必須做好準備。
哪怕是鷲巢巖也需要鈴木真我的協助,但如今的鈴木真我實力已經下滑嚴重,不再具備鬼神搭子的潛質,而現在的鬼神赤木,恐怕會和一位同樣無限接近鬼神的雀士作為牌搭子。
如果傀要挑戰鬼神赤木的話,那他必然需要同等級別的配置。
沒猜錯的話,那個女人也是白道這邊,最接近鬼神的人。”
“喔這么說我們被橫掃,也在情理之中了。”
堂島重重地點了點頭。
之前的郁悶,頓時一掃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