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地變態。”
望著這個點數,郝慧宇由衷地感慨。
“怎么說”
“這個布爾梅塔爾姐妹,或許透華你不太了解,只要打過世青賽的都會知道,一旦碰到了這兩姐妹就只有輸的可能。
這些年在世青賽上,只碰到其中一個的話還有僥幸贏的機會,但遇到兩人在一起的場合,那么只剩下輸的份。
說來慚愧,我曾經也輸給了布爾梅塔爾,還是稍微弱一點的妹妹,如果是姐姐的話只會更強。
兩姐妹聯手,世青賽更是從無敗績。
南夢彥能贏下一個半莊,還能在第二個半莊壓制住對方,已經是非常恐懼的事情。”
“哦”
龍門渕透華輕輕哦了一聲,看似不甚為意,可心里已經有點羞惱了。
可惡,這話的意思是不是在說她連世青大賽都沒有參加過啊!
雖然她知道這不是郝慧宇的本意,但略帶傲嬌的透華心中還是不會忍不住地想道。
“來了,南彥他……”
天江衣眼中泛起驚喜。
在流局到來之前,南彥的手牌還是一向聽的狀態。
【一一筒,五五五萬,二三三伍六六七八索】
隨后進了一張三索,打出二索,進入了流局聽牌。
下一巡摸進了五索,南彥直接拍出了七索。
這個動作,預示著他已經是奔著役滿天牌前進了。
最后,六索的入手,讓這副牌已然完成了役滿。
正是四暗刻!
巡目只剩下最后的兩巡了,而南彥摸牌的機會只剩下了最后一打!
似乎預感到了南彥手牌的恐怖,布爾梅塔爾姐妹很快做出了相應的反應。
妹妹打出了六萬。
“碰!”
盡管碰掉六萬后打出八萬,將手牌從四五七萬的三面聽,變成了四七萬的兩面,還少到了四連刻和古役的加賀百萬石,還有高目的對對和,但梅塔爾姐姐感覺到五萬自己一張都摸不到,所以干脆舍棄了五萬的聽牌。
畢竟她們這邊,過早的配合已經消耗掉了太多的手牌,如今只有靠著這種方式進行鳴牌。
“碰!”
果不其然,在她們鳴牌之后,白筑慕也跟了一手,碰掉了九筒。
而之后無論怎么鳴牌,白筑慕都會繼續跟進。
儼然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樣。
布爾梅塔爾姐妹倆已經開始流汗了。
在雙方的鳴牌攻勢之下,最后的海底牌已經落到了南彥的手里,而且布爾梅塔爾姐妹倆已經沒有更多的手牌來副露。
最終,一張一筒宛如自海中撈取的一輪新月般,被南彥帶著儀式感地托舉而出。
【一一筒,五五五萬,三三三伍五六六六索】,而且還是一筒的海底撈月。
“喔——————!!!!”
不管是比賽現場,還是在這個水上樂園,看到役滿天牌的出現,不論是麻雀士還是觀眾,亦或是單純的麻將愛好者們,都爆發出了熱烈的歡呼之聲!
這種歡呼的聲音響徹在了霓虹的每個電視機前和各種屏幕之前。
“是一筒撈月。”
看著弟弟和出了役滿,天江衣也是由衷地感到開心。
“那是依潼的一筒。”
一旁,穿著小泳裝趴在小黃鴨充氣皮筏艇的來依潼微微鼓了鼓腮幫子,但看著那氣勢如虹的海底一筒自摸,也是輕輕地笑了起來,“不過怪叔叔還真是厲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