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哥你那么兇干嘛,信不信出去之后我投訴你啊。”
羅沁平時在家可是嬌生慣養的公主,哪里受得了有人對她用這種語氣說話。
“砰!”
曹洋的槍口冒著縷縷白煙,還未散去。
“啊啊啊啊啊!左轉的調查專員最兇了!”
羅沁發瘋似的尖叫起來,旁邊的三個男人則是下意識地抱頭堵耳,根本承受不了這種聲音。
“啪!”
羅沁三人已經完全被嚇傻了,紀遠被一槍爆頭了沒死,而且還在說話,這顯然不是人能做到的吧?
“第一個問題,你們到這里有多久了,你來回答,其他人可以隨時指證。”
曹洋冷笑著盯著紀遠,手上已經做好了隨時扣下扳機的準備。
“我下夜班回來,后視鏡里看到居民樓的一扇窗戶里伸出來一只手,直接把我抓到這來了。”
陳宗濤最后做出了回答。
貼在紀遠身上的木牌忽地掉在了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常一鳴絕望地蹲在地上,精神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剛剛殺死紀遠很可能已經打破了這里的平衡,鬼舍棄了紀遠的身份開始游蕩,外面已經不安全了。唯心的鬼很難對付,起碼現在的我還處理不了,同時還有被入侵的風險。”
“因為你已經被鬼入侵了。”
隨之掉落的還有紀遠的人頭。
“36!”
“35。”
紀遠的皮膚有點黑,整個人看起來十分干瘦,他的手腕處纏著一節布條,看起來應該是從上衣上撕下來的。
“我是看到了我的手機壁紙,忽然就出現在這了。”
羅沁的回答沒有問題。
“那你們為什么沒想過進到客棧里面?”
羅沁,陳宗濤還有常一鳴已經被嚇得六神無主,鬼,被爆頭了還能張口說話的人,他們的世界觀已然崩塌。
說著,曹洋又晃了晃手里的槍。
“亡命牌刺穿了那只黑色鬼手的手腕,那只鬼入侵了紀遠的意識,導致紀遠認為自己的手腕也受了傷,于是他進行了簡單的包扎,但是他卻意識不到自己已經死去,就連一身的血肉都被厲鬼裹挾帶走,只剩下空蕩蕩的一張人皮。”
紀遠是鬼!一想到有一只鬼跟自己一起呆了八小時,羅沁就感覺不寒而栗。
“拜托,這什么客棧一看就很陰森很恐怖,萬一里面有鬼呢?他們三個也不是膽大的類型,所以我們干脆沒進去,就一直繞著客棧摸索。”
這一次,槍口對準了羅沁。
“最后一個問題,你們瞎晃悠了這么久,這個客棧一共有多少個房間?”
“我問,你們答,我要你們相互指證,如果誰說了假話,那就做好去見閻王的準備吧。”
其他三人也紛紛點頭,對這點表示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