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點,名古屋市。
“曹洋閣下,請寬恕我們招待不周,配合您行動的兩位馭鬼者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我懇請您在危急時刻盡量保護他們的生命,拜托了!”
剛下飛機,巖井秀又深深地鞠了一躬,前來迎接的一眾社員也跟著鞠躬,態度極為誠懇。
“你們除靈社的部長呢?既然沒死,于情于理也該出面組織這場行動吧?”
曹洋掃視著機場周圍,直覺告訴他,名古屋這座城市似乎也并不安全。西邊的遠空被一層灰蒙蒙的霧霾覆蓋,那里是大阪市所在的地方。
不過曹洋沒有鬼眼,他看不了那么遠,只能大致感覺危險大致的方向。
“一郎?那家伙躲在名古屋的安全屋里不肯出來,求援電話是他打的,條件也是他開的,結果他卻不來接待曹洋閣下,這樣的人根本不配擔任部長!”
巖井借題發揮,憤憤不平地說道。
“曹洋閣下,您稍作休息,除靈社的兩位成員馬上就到,這是他們的檔案,里面記錄了他們駕馭的厲鬼的能力。”
說著,巖井還示意助手遞過來一份檔案。
“千葉榮,代號鬼叩首,可以通過磕頭殺死對方。秋本弘一,代號鬼泥,保命能力較強,也可以把泥塞給厲鬼吃,在吃完泥之前厲鬼不會襲擊自己。”
“有意思,一攻一守,配合起來倒是能很快解決一起恐怖程度不高的事件。”
曹洋掃了一眼千葉和秋本的檔案,并沒有太過留意,這兩人雖然能力不錯,但在西裝鬼這種級別的靈異事件面前還是有些不夠看了。
約莫過了五分鐘,一輛吉普車開了過來,車上走下來兩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
左邊那個男子額頭上布滿了密密麻麻地細小裂痕,露出里面有些發黑腐爛的血肉。右邊的那個男人皮膚呈現詭異的褐色,像是泥土一樣,整個人看起來死氣沉沉,還有一股腥臭味盤旋在他周圍,始終揮之不去。
“曹洋閣下,我是千葉。”
“我是秋本。”
兩人簡單自我介紹了一番,同時還不忘給曹洋彎腰鞠躬,表示敬意。
“曹洋閣下,這是為你們準備的行動物資,三件鬼瓷以及一部特殊的衛星電話,還請閣下給我一件您的個人物品,用作觸發鬼瓷保護的媒介。”
聞言,曹洋隨手取下自己幾根頭發,巖井趕忙接過,然后把頭發裝進一件鬼瓷中。
瞬間,一種說不出來的閉塞感,出現在了曹洋的身上,這種感覺很不適應,就像是自己全身上下被一只厲鬼籠罩了一般.壓抑,沉悶,透不過氣來。
接著,千葉拿出了自己的證件,也觸發了鬼瓷的媒介,相比于曹洋,他適應得很快,畢竟不是第一次使用這種靈異之物。
“關于鬼瓷我多少也有點了解,巖井你應該不介意我親自保管自己的這一件鬼瓷吧。”
曹洋話音還未落,箱子里的鬼瓷就已經不見了,他利用鬼蜮把這件鬼瓷埋進了地下,雖然不深,但起碼安全可以保證。
“當然不介意,現在的島國,曹洋閣下您說一不二。千葉,秋本,伱們無條件配合曹洋隊長的行動,他會盡量保護你們的安全,前提是你們要展現出自己的價值。”
“請出發吧,無論結果如何,除靈社都以你們為榮,你們是我們大和民族武士道最忠實的踐行者。”
巖井自己都不知道這是第幾次鞠躬了,但這是他作為一個普通人能表達出的最大敬意。
“行了,出發吧,我用鬼蜮帶你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