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雜著尸臭味的陰風在房間里肆虐，此時的方世明一點睡意都沒了，那道聲音并不是幻覺，而是真的存在，并且是通過某種靈異手段直接出現在自己腦海中的。
“鬼蜮？”
“不，如果是鬼蜮的話應該會和我的鬼蜮相互排斥。”
方世明很快冷靜下來，他在思考對方的手段。作為白手起家打拼出一整個平安集團和朋友圈的人，他對于靈異有著自己的一套理解。
“這樣一來的話應該能確定是那個曹老的手段了，不是鬼蜮卻能做到直接在我腦海里說話。”
至于對方要弄死自己這句，方世明并沒有太過在意，如果對方真能做到的話早就動手了，誰不知道馭鬼者之間的爭斗必然是你死我活，放狠話那是無能的表現。
一夜無話。
一大早，方世明就已經得到了昨夜的消息，姜尚白派出去試探曹老的三位馭鬼者全死了，而且是曹老親自動的手。
“方總，您看”
姜尚白的臉色陰沉，任誰也沒想到一個老家伙居然能有這種手段。
“曹老是在立威，韓杰他們根本什么消息都沒探到就已經死了。馭鬼者死后，厲鬼復蘇，三只鬼在宅院游蕩，但老家伙不去處理，而是等到有人來了才出手，為的就是讓人看到他的本事。”
方世明看完姜尚白送來的文件，表情凝重地說道。
“我也可以不費功夫就干掉韓杰他們三個，但馭鬼者和鬼不一樣，同時處理三只鬼，還是要花費一些時間。”
“針對曹老的行動就到此為止，以后盡量避開他就行，我不信他一個老家伙還能肆無忌憚地隨意動用靈異力量。你繼續著手招攬馭鬼者，死了三個人，得盡快頂上，不要影響對總部的滲透。”
沉思片刻后方世明做出了決策，他認為朋友圈沒必要和曹老死磕，這次試探最初的目的也只是試探，雖然夾雜了惡意，但并沒有成功，雙方之間并不存在什么深仇大恨。
姜尚白點了點了頭，隨后便離開了，留下方世明在辦公室里踱步。
“又牽扯到了民國嗎，一個個老東西真是麻煩……”
方世明沉聲暗道。
一夜之間，曹老徒手鎮壓三只鬼的事就已經在總部高層之間傳開了，但副部長曹延華卻選擇封鎖消息，盡量避免更多人知道曹老的存在。
“王教授，關于曹老的事，你怎么看。昨晚的事已經基本可以定論了，那三只鬼是總部的三位馭鬼者厲鬼復蘇導致的，但總部評估過他們的狀態，一個月內他們不可能出現厲鬼復蘇的問題。”
曹延華找到王小明，這位王教授智商很高，很多時候都能提出關鍵性的說法和建議。
“他們三個都是朋友圈的人，應該是收到了方世明的指示想對曹老動手，結果技不如人，還搭上了性命。”
“曹老是故意做給我們看的，他能神不知鬼不覺像殺雞一樣干掉三位馭鬼者，自然也能隨手處理他們身體里的鬼。”
王小明一邊記錄著實驗數據，一邊說道。
“朋友圈相對曹老動手？”
曹延華頓時有些驚怒，同時他這才想起，眼前這位王教授就曾經是為朋友圈工作的，只不過總部花了大代價把他挖過來了。
“連總部都是朋友圈出資扶持才建立的，方世明當然不想看到總部崛起，最好是永遠不要出現比他強的馭鬼者，這樣的話朋友圈就能始終占據大京市的主導地位。”
王小明的話讓曹延華頓時反應過來，可同時他也感到有些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