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何生和顧北談論婚禮剩下來的布置和安排情況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
何生迫不及待的從紅木的椅子上跳了起來,他早就不想做這破椅子了,他拍了拍自己有些受挫的屁股,屁顛屁顛的去開了門。
門上面貼了一個倒著的福字,兩邊還掛了個橫幅,左邊寫的是“福如東海”,后邊寫的是“壽比南山”。
要不是這是陳妖妖一向來慣了的住處,面對這種陌生的擺設,她還真的認不出來。
“妖妖姐,是你呀。”何生看見了一身黑色裝扮的陳妖妖,但還是一眼認出來了。
雖然現在還是初冬,但陳妖妖早已穿著深冬時的裝扮了,一身黑色的大棉襖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頭頂是一個黑色的遮陽帽,戴著一個大墨鏡,唯獨嘴上是個鮮艷的紅唇。
看著陳妖妖的這副打扮,何生還在疑惑著怎么回事的時候,只見陳妖妖立馬沖進來,并且狠狠地把門反鎖了起來。
“呼......”做完了這一套的陳妖妖癱在了地上,臉上的墨鏡也掉到了地上,他摘下自己的帽子,露出了一頭紅色的秀發。
原來陳妖妖是把整個頭發都塞進著大大的遮陽帽里面了,不仔細辨認的話,還不真不知道里面是紅色的頭發。
要知道這一頭紅色的秀發可是陳妖妖的標志了,基本在哪里都是人群中的焦點。
因為陳妖妖現在是公眾人物的原因,所以何生對她的這副打扮并不奇怪,但是面對陳妖妖這一系列的動作,他到底是察覺到了不對勁。
有些冷了,所以家里是開著暖氣的,就算是光腳踩在地上面,也并不會覺得冰涼。
顧北在一旁的椅子上看到了這一幕,他快步的走了過來,臉上的眉頭皺著。
“怎么了?”顧北一邊這么說著,一邊替陳妖妖拿著脫下來的黑色羽絨服,并十分細心的把它掛到了衣服架上面。
陳妖妖此時的臉色非常難看,就像是經歷了什么重大的變故一樣。
“我的媽媽他們來找我了。”陳妖妖說著,臉上露出了難色。
你聽到“媽媽”這個詞,顧北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媽媽?陳妖妖的媽媽,不就是那個當初把陳妖妖賣了現在又來索要錢財的老混蛋嗎?
顧北不知道那個女人是怎么發現陳妖妖的住處的,而且現在竟然能堂而皇之地找到陳妖妖的家里面去,實在是大膽,簡直是臉都不要了。
“是問你要錢來的吧?”顧北這樣子說道,語氣里面已經有了些憤怒的意思。
陳妖妖看著顧北的臉色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
何生并不知道陳妖妖當年時的遭遇,他站在旁邊一言不發,因為兩個人正在大談闊輪的時候,他就像個局外人一樣。
“其實這不是他們第一次找我要錢了,一開始還是十萬二十萬的,要現在直接張口要300萬,我實在是給不起。”
陳妖妖摸了摸自己的臉,臉上充滿了疲憊,她今天也是匆忙過來的,除了個口紅,什么妝都沒有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