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娜再次轉過頭,要從周培毅和拉菲拉那里尋找回答。在周培毅再次準許之后,回答說:“既然如此,那邊恭敬不如從命了。”
男人握著寶刀行禮,做出了請隨我來的手勢。拉娜與拉菲拉便跟隨著他的指引,朝著車輦走去。
那巨大的車輦,底部不是輪子,而且滑沙的滑橇。需要四頭強壯的駱駝才能拉動,就像是一座移動的房子。
此時此刻,車輦停在硬地之上,用四根巨大的鋼釘固定在地面,圍繞著車輦之下,女眷們正在搭建帳篷。在外圍一圈,青壯衛兵則安頓好駱駝,依靠著駱駝休息。
男人在車輦前不遠處停下腳步,為拉菲拉和拉娜引路的,換成了一位女性。
她穿著漂亮但稱不上華麗的莎麗長裙,雙腳帶著腳鏈,踩著薄薄的鞋底,看上去也不是剛剛經歷了沙漠之中長途跋涉的人。想來此前應該是坐在車輦之中。
女性將兩人迎到車輦前,登上車輦半人高的階梯,朝著車輦的帷幕之中輕聲說了些什么,像是得到了車輦中主人的許可,便退下來,站到了階梯的一側。
“兩位女士,我家主人邀請您進去敘話。”她說。
面對陌生人的邀請,拉娜還是有些警惕,但拉菲拉微笑著在她身后輕輕推了一下,示意她并不需要擔心。
拉娜沖著那女性點頭示意,然后戰戰兢兢地走上了階梯。
掀開帷幕的一角,脫下趕路的硬底鞋,一位女仆為拉娜和拉菲拉用精致漂亮的絲綢擦拭了腳底,然后將車輦唯一的道路退讓出來。
在帷幕的中心,是一座紗帳。紗帳的周圍以紅色的天鵝絨,鋪成柔軟的床底,為車輦之中這位尊貴的人士作為減震和休息的床榻。而紗帳中間,在清冷的月光之下,映照出一個瘦弱的身影。
侍女已經屏退,拉娜大著膽子,朝紗帳那里走去。
“請您再近一些,小女想要看看您的臉。”紗帳里年輕的女性輕聲說。
拉娜摘下自己的面紗,再走近了一些,走到那些紅色的天鵝絨上,用赤腳踩在那柔軟滑嫩的軟墊上,就像踩著云朵一樣。
“果然是您。”紗帳里的女性輕聲地笑,就像是沙漠里的風鈴,“護衛先生說,我們偶遇了來自法蒂瑪的客人,我就在猜,我是不是再次遇到了您。拉娜小姐,小女和您,曾在王城有過一面之緣。您的眼眸,就像是藍寶石一樣美麗,我記憶深刻,無法忘懷。”
拉娜有些窘迫,對于這位富有且高貴的女士,她顯然沒有什么印象。
女士像是看出了她的心事,掀開了紗帳的一角,在月光之下,露出她同意年輕,但有些病弱的面容,輕聲自我介紹:“拉娜小姐,我來自寶石之城塔依瑪,和您一樣,都是女王陛下的養女。”
“您也是......‘公主’?”拉娜問。
“沒錯,小女不才,與您一樣是女王選定的公主之一。”塔依瑪的少女說,“我們可能正在因相同的目的,前往王城覲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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