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出了,還能咋辦,自認倒霉吧,你跟秦寡婦本就沒結婚。
你能說咋滴,鬧到公社去,也只是丟人,名不正言不順的。”孫林業教訓著。
“叔,你這話,就讓我自認倒霉,是不?
呸,老子不認!老子在這娘們身上貼了了多少東西。
叔,你們不是不知道啊,虧的慌!”何春生心里怒火沖天,要不是大隊長攔著,他非撕了這對狗男女不可。
“春生,當初嬸子我提醒過你了,這個秦寡婦,壓根就不是個靠譜的。
你非得往上貼,倒貼了那些東西,能怪得了誰啊。
還不是怪你自己沒眼力見嗎,咱就愿賭服輸,這吃虧了,拉倒算了。
事情鬧大了,你家老娘沒準直接背過氣去,以后你討婆娘,名聲都壞了。”孫大娘嘆氣,這半夜,鬧得都是什么事兒啊。
“我不,明天就讓她跟我扯證去,再讓這狗東西滾蛋!
要不然,就直接送公社,說這兩個亂搞男女關系!”何春生冷哼一聲。
這小兔崽子,居然敢爬到他頭上拉屎拉尿,睡他的女人!
活的不耐煩了。
大隊長看著賈建強,是真的沒有想到啊,這個小子,平時看著挺老實本分的。
背地里,居然也干這種勾當,能跟秦寡婦攪和到一塊去。
也不是啥好苗苗。
知青點的老知青和新知青,大半夜被叫醒,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
一天勞作,個個倒在床上,都起不來。
身子渾身疲憊,就算是聽到了村里面的動靜,眼皮都不帶睜的。
要不是村里的人,拍門,很天響,他們都不想起來。
“你們來的正好,出了這檔子事,你們自己的人。
看著咋辦吧。”
畢竟啊,賈建強不是他們村里的人,就算是他在村里犯事了。
他這當大隊長的也不能私自就處理了了。
他們屬于知青院,都是從城里面下來的,
人是在他們村里面,但還是犯了事兒,得讓他們自己人拿主意。
“賈建強,你小子能耐啊。平日里悶不吭聲的……也就那兜子東西厲害了。”
“少說幾句。”
方林玉撇了撇嘴,看著旁邊衣裳不整的秦寡婦,別說,還真挺細皮嫩肉的,一臉嬌羞之色,難怪……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這徐春祥和趙雅麗也沒有想到這個賈建強骨子里也是這么能惹事的人。
能怎么辦,都被架在火上烤了。
這事兒要是不能處理好,無論是對村里還是對于他們知青院的名聲。
那都得毀了,本來平日里他們在村里面的名聲就不太好。
經過這一鬧,估摸著以后出門,在村里都抬不起頭來了。
徐春祥看著大隊長,“隊長,這事……公事公辦吧。”
趙雅麗還扯了扯他的袖子,讓他別求情了。
都這種情況,再求情,他們都得跟著滾蛋。
“那就公事公辦,秦寡婦你自己選吧。就兩條路……”
大隊長看都不看。
“我跟春生領證結婚。”
賈建強瞪大眼睛,“你之前答應我的,等我回城……你就跟我在一塊。”
“你別扯我啊,春生……春生!”秦寡婦哭訴著。
“別碰她,你聽到沒有。”
“等你回城,得等到猴年馬月啊,也就是哄你的。
也就你個傻子會相信,床上說的話都能信……真是大情種。”葛曼曼打了個哈欠,隨口戳心窩子。
“咋滴還倒過來了呢,都說男人提上褲子翻臉不認人。
到你這,都反過來了。寡婦都敢信……”